在之前的几年中,大楚通过南洋贸易活动作掩护,在中南各国都设置了军情分支机构。
但凡各国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通过电波的传递,楚军下一秒就会知道得清清楚楚。
“所以索林那旺萨正在悄然的聚集军队?”张守言将电报纸轻飘飘的扔在了龙桉上,“在南掌的分支机构有没有因此暴露?”
都督府军情部门的回报官员立即摇头否认。
“陛下,南掌国内我们设立的情报机构是一座佛寺,供奉着一丈高的纯玻璃制琉璃药师佛,就连索林那旺萨都经常来寺中参拜。”
“我们的几名情报人员很少与外界联系,而且这个消息是索林那旺萨自己来寺里占卜凶吉时透露的。我们的情报人员在替他占卜之后,马上当着他的面封闭了寺里,主动让索林那旺萨的士兵围住寺庙直到战争结束为止。”
“如此说来,我们的敌人又多了一个,”张守言笑了笑,旋即摇摇头,“不对,是明面上的敌人又多了一个,而潜在的敌人却多了两个。”
“看来中南各国早就在串联,没有暹罗和缅甸的点头,索林那旺萨绝对不敢全力北向。”
“来就来吧!去电告诉贺千川按照既定的预桉去做。在安南他是羊攻部队,但在南掌他就是主角,”张守言对着身边的黄彪道,“让孟继堂和贺千川好生展示一下大楚铁军的威风。”
“此战之后,朕不许南部各国再有直视大楚的勇气!”
处理完军务,张守言由候在武英殿外的徐宝陪着前往太极殿。
离开武英殿范围之后,徐宝这才开口提醒张守言。
“陛下,朝鲜王派来的新使臣在圣德殿(原养心殿)候了有一个多时辰了,陛下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张守言拍拍脑门,他还真的差点把这个人给忘了。
“这个使臣是不是姓金?似乎是金立郑的子侄辈。”
“回陛下,这个金可兴正是朝鲜左议政金某的堂侄。”
“呵呵,”张守言微晒一声,“金立郑这几年似乎被那姜氏压制得不轻。在南方领兵的朝鲜王舅父姜客邈甚至还在谋取兼任右议政一职?”
“正是,”徐宝回想了一下朝鲜方面的信息,“那个姜客邈打仗不行,但玩起争权夺利却有些不俗。”
“只不过金立郑之所以对姜氏对让,大概是看到朝鲜王已经十五岁,有些担心朝鲜王亲政后清算自己的缘故。”
张守言一边前行一边否定了徐宝的想法。
“在朕的操持下,朝鲜实际南北两分。为了保证朕不会偏心北方,姜氏王太后是不敢对金氏落井下石的。”
“这一点,金立郑心知肚明。他的亲侄女在朕的宫中为嫔,所以姜氏虽然想专权,但总会给他留一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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