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富有的是军官,是将军,是大人物们,这些侥幸存活下来的战争炮灰没有被重复利用直至发挥价值已经是将军们开恩了。
而从战场上退下来后,骤然改变的生活习惯与生活环境令一大部分人相当不适应,他们或是为了逃避,或是为了强迫自己适应新环境,会寻找各种各样的办法。
比如重操旧业,干回老本行。比如寻求帮助,看心理医生,去找工作。
有努力适应的,也就有努力逃避的。比如嗑药,沉浸在虚幻之中。比如酗酒,麻痹大脑,也麻痹自己。
这些逃避的人在雷看来就是懦夫。这群懦夫为了搞到帮他们逃避现实的东西,倒是胆子大得很,什么都敢干。
喝点儿甲醇简直是小儿科。雷连忙扶着布鲁克林坐下,掏出手机准备拨打911。
布鲁克林连忙拉住,笑道
“我,我跟你开玩笑的,是不是酒我还是能喝的出来的。”
“不行,甲醇的中毒症状跟喝醉是一样的。”雷摇着头拒绝,坚持拨打了911。
十几分钟后,布鲁克林已经缓过劲儿来了,救护车才姗姗来迟。但雷还是不放心,坚持要求布鲁克林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布鲁克林无奈只能答应下来。各种乱七八糟的检查下来,布鲁克林累得直接打起了瞌睡。
他感觉自己好像木偶,任由医生摆布。结果摆布来摆布去,检查的最终结果就是酒精浓度过高……他甚至连酒精中毒的程度都没到,更别提什么甲醇中毒了。
拿到检查结果后,布鲁克林翻了个白眼,看向雷。雷抿着唇,神色如常,一言不发地领着布鲁克林上车回家。
布鲁克林愣了愣,也收起了白眼。不知怎的,眼前这一幕让他想起了雷刚回到纽约时的场景。
他还清楚的记得,巴鲁克学院出事儿,他跟雷去查看,他们刚下车,外面的闪光灯顿时连成一片。
雷的ptsd发作,把闪光灯当成了战场上的炮弹,压着他惊慌地寻找掩体,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雷甚至掏出手枪准备对着闪光灯的方向开枪了。
还有他们刚搬到三层楼里时,雷把里里外外都布置了个遍。篱笆通电,院子里埋雷,甚至夸张地在家里藏了一套战地医院的医疗设备,那些设备至今还藏在杂物间里吃灰呢。
还有四处乱藏枪弹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保留至今,直到今日,他们的车上工具箱里都放着一把手枪,两个弹匣,副驾驶座底下放一把备用手枪,侧面藏一把匕首。
后来他陪着雷一起去做心理咨询,雷才慢慢好起来的。那些日子好像就在昨天,又好像隔了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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