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导演了玄武门事变李世民心神一动,正欲细问,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哒哒哒!“秦王殿下!”一道嘹亮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至众人面前。来人身披甲胄,骑着高头骏马,颇有英姿!“救兵……救兵来了!”被尉迟恭暴揍的押官看到来人,目中的绝望瞬间转变成了希望,他声音嘶哑,激动道,“大人,秦王指使贼人来劫囚,他谋逆啊,他在谋逆啊!”“大人啊!为小的做主啊……”然而,他的呼喊下一秒便截然而知。“末将右监门将军常何,奉陛下敕令,赦免殿下一切过失!”常何单膝跪地,目光炯炯有神,“陛下已下令返回长安,有要事将与殿下相商,请殿下入城,回府休养,等候圣音。”押官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等来的不是救兵,而是赦免秦王的圣旨!这怎么可能……齐王殿下明明说了这回能彻底敲断秦王的脊梁,要他路上“好生伺候”。可这天牢都还没到呢,就给放了?他不能接受!“谋逆你娘个腿!”程咬金找准机会抬起一个大飞脚,踹在那押官身上,给他那本就破烂的衣衫直接踹开了线,成了一片稀碎。“啊!”押官痛呼一声。遭受到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的他,彻底昏迷了过去!“哼!”程咬金拍了拍手,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另一头,李世民已是快步上前,将常何扶起。“竟是常将军亲来传旨?”李世民拨了拨脸上的乱发,拱手道,“将军请起,一路辛苦。”常何缓缓起身,看到李世民此刻邋遢枯槁的模样,不禁露出关切之色。“殿下……您受苦了!”他愠怒道,“以您的身份和功劳……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您?”“必有奸人作祟!”话音刚落,常何便走到那几个押官面前,拽起其中一人的衣领喝令道:“纵是陛下,也绝不会这样狠心对待秦王。”“谁给你们的胆子虐待秦王殿下?!”“来人,将这几个以下犯上的狂徒锁拿了!听候殿下处置!”一声令下,身后禁军卫队驾马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神色皆不善。能当上禁军的,多半是先前打天下的精锐。这些精锐之中,则多半曾在李世民麾下建过战功,算是秦王旧部。今见秦王受辱至此,他们心里也嗷嗷冒火!“不敢,不敢!我,我们……”几个押官这下腿都吓软了,跪伏在地连连磕头,说话都说不利索。“常将军,算了。”李世民摆了摆手,轻声道,“这几个人对我敌意并不大,不过是奉旨办差罢了。”“唯有他。”他指着官道旁昏迷的那个押官。“请把他交给我处置,如何?”常何闻言,顿时爽快的点头:“但凭殿下处置!纵是处死,想来陛下也不会怪罪您。”“毕竟,天大的干系,如今又要担在秦王殿下您的身上了!”李世民露出讶异之色。“此话怎样?”他心里虽知道,此刻却也要装出不知道的模样来。“唉!”常何轻叹一声,拱手道,“天气炎热,末将护送您回府,一路上边走边说,如何?”“殿下,请上马!”话音落下,他竟是亲自攥着缰绳,将自己的坐骑让给了李世民。李世民自是欣然应允,而后给徐风雷使了个眼神。徐风雷凝望着常何,嘴角微微上扬,旋即朝着李世民点了点头。这位常何将军,看来是对李世民有极大的好感啊……切入点,这不就来了么?“驾!”李世民一扬马鞭,厉喝一声,似是要将这两天的压抑全都释放出来!常何与禁军卫队紧跟其后。至于天策府众,皆是步行而来,无马可骑,自然留下处理后事。“敬德、知节。”徐风雷目送李世民离开,转身吩咐道,“将那狂徒背上,别弄死了,我留有大用。”“是!一切但凭大先生差遣!”两位武将眉飞色舞,连道,“先生真神,我们这回真是彻底服了!”天策府众心腹也尽皆发自内心的拱手,脸上露出由衷的敬意。从李世民出事开始,徐风雷就是他们的定海神针!每句话都是他们的定心丸!而他,也的确没让大家失望,可谓是算无遗策,最终有惊无险的将秦王殿下接回。经此一役,徐风雷在天策府的威望,又将上升一个台阶。“诸位都是人中豪杰,我若为无能之辈,也不配与诸位共事啊。”徐风雷微微一笑,道,“去吧。”两位武将一拱手,抬着那昏迷不醒的押官,朝着长安城而去。徐风雷转而看向剩下三人。“至于你们几个……”他缓缓道。咯咯咯!砰砰砰!“饶命,饶命啊!”三个押官的牙齿又开始剧烈的打颤,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尔等虽未助纣为虐,但一路上想必也没加以制止,更不用说对秦王殿下施以援手!”徐风雷冷声道,“如今突厥进犯,大唐安危担在秦王一人身上!就在此地将尔等打杀了,皇帝也不会说半个不字!”三人:“!!!”这话听得,他们都快吓尿了!“但既然殿下发话,不与你们计较,便饶了尔等性命。”徐风雷冷哼道,“记住,是秦王仁厚,宽恕了尔等!”“尔等当将此恩铭记在心,若将来秦王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砰砰砰!“谢秦王殿下不杀之恩,谢殿下!”为首的押官头都磕破了,急忙道,“我等必将铭记此恩,永世不忘!若秦王需要,我等纵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三人连发数道毒誓,神色无比诚恳,终于让徐风雷的神色缓和了下来。“若真心遵誓,以秦王之胸怀,必不会亏待你们的。”徐风雷挥了挥手,道,“玄龄,君集,你们把他们几个带回长安,送到京兆府说明一下情况吧。”两人点头称是,领着千恩万谢的三人往长安而去。“大先生,这样的微末小吏,何必对他们这么客气?”长孙无忌凑上前来,不解道,“纵是打杀了,也无妨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