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启东的远亲,我倒是认为无所谓,我都八十多岁的人了,什么都看得开,亲戚是啥,你好了就想过来沾光,你不好他们又嘲笑你,小宁小时候,欺负他最多的就是这帮人。
一个姓氏,一点儿血缘,你也不能撕破脸,现在想想亲戚算个啥,日子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两口子好不好也不需要别人来认可,你们自己过好就行,行了你们商量着办吧,赶紧去看看大赵,他是不是等急了。”
周宁一拍头,这才想起来赵新利,拽着夏沫沫出了门。
一出来,果然赵新利在小楼前面的花坛晃悠,这里现在竖起来一个全覆盖的路灯,各个角落都照的锃亮,别说藏个人,就是飞过一只鸟都能看清,少了一点儿曲径通幽的意境,不过是非常安全。
看到周宁出来,大赵赶紧跑过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想要出口的埋怨,张口却笑了起来。
“吃的啥呀,我要是再溜达一圈,都等饿了,是不是要送夏老师回家,我跟你一起吧。”
周宁也没废话,陪着夏沫沫散着步回到家,他们两个没上楼,看到夏沫沫在厨房窗口挥手,二人才转身朝着七号楼走去。
快要走到单元门前,赵新利一把扯住周宁的手臂,一脸苦瓜相。
“我说周小周,你就不能主动点,在审讯室内,我听得一知半解,虽然我拦住了小曲,那是我被徐局的目光给震慑到,你说说这案子,怎么不上不下的就完事儿了?”
周宁停下脚步,认真地看向大赵。
“你现在以什么角度来问我这个问题,是技术处赵痕检,是赵新利个人,还是作为我的朋友,想跟我打比方举例子?”
大赵眨眨眼,琢磨半天,他本就善于人际关系,直接抓住重点。
“我明白了,从工作角度,这案子调查的问题,是刑警支队牵头,我们只是辅助工作,不可以掺杂私人感情,从我个人的角度,不能泄密,这还有啥好选的,就最后一个吧,咱就举个例子行吧?”
周宁点点头,直接笑了。
“那就举个例子,这个故事有点儿长,不过是个真实案例。
在八十年代初,北方的一个小镇上,春节前夕英子一家人被虐杀,邻居路过他们小院,看到门虚掩着,然后进去查看,父母弟弟以及家里的一条狗都死了。
死状极为惨,三人眼眶是空的,所有衣物都被割碎,浑身上下仿佛剁肉馅一样,每个人身上有几十刀,刀刀入骨,地上有血脚印,很复杂的血脚印,大小都有,狗更是被丢在大锅里已经烫熟。
邻居吓得赶紧报警,一个小时后,警察来了,经过勘察和法医的判断,三人都被下了兽用的麻醉药,所以没有抵抗伤,经过仔细勘察,发现院子里面晾衣杆上,冻硬的肠子,也是三名死者的。
邻居反应,英子爸是镇上中板厂的技工,女人是中板厂的会计,俩人专业技术好,为人本分谦和,从没跟人红过脸,家里俩孩子,大女儿英子十二岁,小儿子虎子六岁就是死亡的这个,都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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