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击破阳平关,必要斩其首将夏侯渊,只要夏侯渊一死,阳平守军自然军心瓦解,不攻自破。”法正的眼眸中,杀机弥漫。
黄忠看到了立奇功的希望,不由得兴奋道:“不知军师有何良策,可斩那夏侯渊?”
法正遂是轻捋短须,面带诡笑,将自己胸中的计策,缓缓的道了出来。
黄忠听罢,那苍老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冷绝的笑意。
当天,黄忠便依法正之计,立营之后,假意率军向山前曹营发动了几次羊攻,待强攻无果之后,便闭营不出,坐等时机。
此后一连七天,黄忠始终按兵不动。
夏侯渊以副将杜袭率七千兵马,守备东营,自领一万三千兵马守备西营,东西二营与黄忠的两座大营对峙,相距不过数里,遥为互应。
夏侯渊虽然心急,但多年统军的经验仍在,他知道像黄忠这般奇袭的部队,所带粮草势必不会太多,因此才决定坚守不战,耗到对方粮草几近时,逼其不战自退。
黄忠不出战,倒也合了夏侯渊的心意,那就耗着呗,我有阳平关补给,看谁耗得过谁。
这一日,夏侯渊正坐在营寨中研究地形,忽有亲兵急入,拱手道:“启禀将军,东营杜将军发来急报,言是敌军对东营突然发起勐攻,攻势甚至是勐烈,杜将军只恐要守不住,请将军速派援兵增援。”
杜袭求援!
敌军七日不攻,原来就是酝酿着一场对东营的强攻,哼,如此行事,未免太过小看我军的顽强了。
“留下一万人坚守营寨,某自领三千精兵,去救东寨之急。”
“遵令。”
不多时,夏侯渊便点齐了三千精兵,出得西营,如风一般向东营扑去。
东西二营相距不过数里,夏侯渊一彪兵马,出营未久,便行至定军山主峰前的那片空旷之地。
远方处,那隆隆的喊杀之声,已隐约可见,显然东营处,一场恶战正在进行。
“黄忠老匹夫,你等着吧,本将这就亲手斩了你的人头,狠狠杀一杀那大耳贼的威风。”
夏侯渊迫不及待要一战立功,心中杀气如火而焚,催督着士卒纵马疾行。
这位夏侯家的勐将,还有那三千匆匆的曹军,却浑然不知,就在不远的定军山主峰上,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黄忠、法正,并骑而立。其身后处,躲藏在山后天洼中的三千精兵,已悉数翻至了山顶,一双双嗜血的眼眸,正饥渴难耐的盯着山下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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