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大家都崇祯皇帝麾下的臣子。
总不至于撕破脸皮,真的为了一个外姓的驸马爷大动干戈吧?
其实金陵城的官员们想什么。
周显都能提前参透他们的想法。
在周显的计划之中,陈东华就是他推到明面上的一个惹事精,搅屎棍。
他要的效果就是让陈东华把金陵城这边的局搅乱。
然后让更加果断用心的姜真去剥开表现看本质。
归根结底,主要原因还在于东林党的内部结构太过稳固了。
话回金陵城。
深夜,贺幼彬的马车停在了廖家府邸前。
贺幼彬下了马车,亲自叩响起廖府的大门,既报了自己的名讳又保持谦逊的给廖府的门丁递交了拜帖。
为了防止门丁作弊,贺幼彬还顺了一份厚重的谢礼。
“贺老爷,请您稍后。”
看门的门丁一脸谄媚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片刻后,门丁折返回来,将贺幼彬迎入府内。
贺幼彬进了廖府之后,再给了引路的管家一张两万两银子的银票。
贺府作为金陵首富,每年上打下点所耗资金都以千万计算。
对于这些,贺老爷丝毫不放在心上。
很快,他经过三道亭台,见到廖德芳。
扑通……
贺幼彬看了一眼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的廖德芳,毕恭毕敬的说道:“恩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说起来,坐在高堂之上的廖德芳今年五十九岁。
他的年纪比贺幼彬大不了几年。
可是廖德芳气色凝重,面色沉稳儒雅。
给人一种极为稳妥的他还是感。
更让贺幼彬感受到深邃的威严。
“贺幼彬,你已经大半年没有来我这里了,是遇到棘手的问题了吗?”
“恩师果然慧眼如炬,学生实是遇到了大麻烦。”
“什么事?”
“不孝儿子贺审言被镇抚司的人抓走了,现在人在诏狱。”
廖德芳听了之后,脸色如常,风淡云轻的问道:“镇抚司的人又不是疯狗,没有缘由便抓了你的儿子?”
“回恩师的话,犬子平日里性格温文儒雅,更不喜舞刀弄棒。”
“这一次被抓,就是因为在秦淮河畔的酒楼内说书。”
“哦?”
廖德芳神色狐疑。
只是因为讲个话就被抓了?
这比大明前朝的文字狱还要严厉。
关键是这个时代,这种事情不至于。
即便是魏忠贤炙手可热,一手遮天的时候,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当前监国的驸马爷,没有魏忠贤那么鼠目寸光。
廖德芳眯眼沉思片刻,当即说道:“你确定你方才所说都是事实?”
“学生没有半句虚言。”
“可是为师已经很多年不曾听闻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朝廷要拿人,都讲究证据,岂能道听途说,捕风捉影就将人打入诏狱?”
“而且老夫也多少对当朝驸马的行事作风了解一点。”
“没有真凭实据,驸马绝不会拿人。”
“老师,学生说的也没假,犬子确实没有参与任何商贾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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