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我知道了,你们都想要这个东西,冥王到底是什么呢?”乱星疑惑的问道。克洛克呵呵一笑。“没人知道,或许知道的人都已经埋葬在历史的沙尘中。我知道的也不多,最近的线索在阿拉巴斯坦。这是个非常古老的国家,无尽的沙尘足够掩埋一切,有许多许多的遗迹在地下。如果你的风水之术有用,配合我的万里狂沙魔功,阿拉巴斯坦的一切都将被我们知晓。”克洛克站起身来,语气里充满了野望。“阿拉巴斯坦…”乱星咀嚼着这个熟悉的名字。“这可是个超级大国呢,还是世界会议上的常驻国。”克洛克却不屑一顾:“什么国家!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王朝!他们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没有野望的领导,最终只会让这个国家成为一个工具。亦或是——一抛黄土!”“阿拉巴斯坦很弱小吗?”乱星问。“不算弱,也不算强,至少他没有守护的能力,资源和地域限制了他的发展,也没有强大的军队守卫。我要当上国王并不难,但难得是名正言顺!”克洛克狠狠的吸入一口烟。“你还在乎这些?”乱星反问。“没人会不在乎的!民众会不会诚服我不在乎,反正我要的不是统治,不是强盛。但海神军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加盟世界会议的国家被海贼侵占,他们没有不出兵的理由。要是能趁机分上一块蛋糕,那何乐不为呢?”“好吧,你这些都告诉我?”克洛克披上外套,边出门边说:“用人不疑。”门外传来啪嗒啪嗒的走路声,渐行渐远。“呵呵,倒是个挺有魅力的领袖。”乱星点头评价。他做惯了老大,不会臣服于人,但会佩服。自己显然缺的就是领导能力。现在自己如大海上的浮萍,太过弱小,对强者的江湖也知之甚少。有这样一个靠山,目前看来还不错。过了一会琴酒走了进来,甩下一张纸和几本书坐在一旁抽着闷烟。“团长,我还要报仇,就暂时分开吧,你永远是我的团长,我还太弱,有一天我们再相遇的时候,我会成为真正的强者,也许已经报完仇了。你说我的运势一直上涨,足有二十年,看来我不会死,放心吧。给你我的生命卡。大海见!”乱星有些苦涩,许久才笑骂道:“这家伙,字还是那么丑!”“我们准备出发吧,你的船停靠在码头。”琴酒收拾好行李就准备出发。“去哪?”乱星问。“你是团长!”琴酒没好气的说。“呵呵,你和你妹妹真像!”“她那么高冷,哪里像了?”乱星笑而不语。他问过朱雀道人,要想施展涅槃化生大法必须有北冥玄武珠的护佑,而且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南离国的祭坛是最好的选择。强行融合会损伤灵魂和神智,得不偿失。刚好克洛克把琴酒送上门,也不用担心她出了意外。“那随便走吧,咱俩都不会导航,看太阳往伟大航路方向走就是了。”“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很危险的!”“没事,我还有几个指针,危机情况可以用,招些船工航海士打杂就行。”“你不做海贼了?”“海贼的名头可不好,现在,我是一个考古学家!”“转化的挺快!”“干净的底子最重要,你去购置物品,招纳人手,我做些准备。”一天以后,斩龙舰的海贼旗被换了下来。乱星也易容成一个相貌硬朗俊毅的中年男人,正是前世的模样!“你这个样子倒是更符合你的气质。”“成熟吗?”“不是,是老登。”琴酒摇摇头。“呃,就当你夸我吧。”……半月后。船只驶入了一片不知名地界,鱼群多的数不胜数,争相跳跃竟海。有的甚至飞到了船上。翻涌的海浪不凶,但是壮阔,白白的浪花与远处天际的白云相接,仿佛直通天际。“三万里鱼落入海,五千仞云入摩天!”乱星见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吟诗一首。“挺有文采的诗人,还有两句呢?”琴酒端着一杯酒靠在栏杆上,感受着暖暖的海风。“一美人兮残阳倚。”琴酒抬抬眉,“不错,继续!”“惜叹无着比基尼!”“去你的!我就知道那天那诗是你写的!”琴酒把酒泼在乱星身上,气呼呼的走开。“我靠,和我有什么关系,唉,有才华也是一种错!”乱星擦干脸,无奈的摇摇头。“一美人兮残阳倚,怜魂如光不在体!”“峰回路转,你这下句可不太好!”朱雀道人的声音响起。“乐景哀情,你说的是前面那个下句还是刚刚的下句?”“……”“有时候你真的很欠揍!”“哈哈哈,对不起,习惯了,下地墓是孤独的,有时候需要一些冷幽默。”“我倒是开始好奇你的过去了,这几十年你是怎么过的?”“你个得道高人也会在乎我这些肮脏的过往吗?”“话不是这么说的,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精彩纷呈的故事,平淡亦有精彩。你的人生绝对是波澜壮阔了!”“这倒是,不是我吹,爷当初走南闯北,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什么没遇过。”“呵呵,吹牛!那前面这个你看过吗?”什么?乱星抬头望去,远处便可见两个巨人站立在远方。船上的人吓得大喊大叫。“来到巨人族的领地了?”“听说他们残忍嗜杀,普通人如草芥刍狗。”乱星挥挥手示意众人冷静:“道听途说非真相,何况那只是两个石人雕像。”众人一听才安静下来。“做事去吧,航海士,把地图拿过来。”乱星端详着地图:“此地地图上并无记载。”朱雀道人声音传来:“当然没有,这是守望城,曾经抗击尸潮的重要城池。城破的那一天就是灭亡的那一天,一千年过去,不知道是否有移民到此。”“这才叫波澜壮阔!这两具几十米高的石像,代表的是一城人的决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