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奴御医,德让哥哥真的没事吗?”耶律玲珑突然一问。
“玲珑姑娘,郎君真没事的!”萧蒲奴肯定道。
“蒲奴御医,只是德让哥哥他脑子┅┅”
“怎么?玲珑姑娘,郎君的脑子怎么了?”萧蒲奴十分敏锐,见耶律玲珑欲言又止的模样,恐有所隐情,遂追问道,“玲珑姑娘,你倒是快快说呀!”
“我┅┅”耶律玲珑看了眼哥哥耶律斜轸,再看看床榻上躺着的韩羽,正待思索怎么样才能准确的将她心目中的“德让哥哥”的病症表达清楚,稍一迟疑,却听一旁的耶律斜轸这时候开口说道:“蒲奴御医,适才韩大人已经仔细查看过了,德让兄弟的身体确无大碍,只是他这次脑子受到了比较严重的外伤,恐暂时有些失了忆。”耶律斜轸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御医萧蒲奴吓晕了过去。
“玲珑姑娘,韩大人说该如何诊治了治吗??”萧蒲奴转头看着耶律玲珑问。
“萧蒲奴御医,义父说了,让德让哥哥于此地再修养一段时日想来就会没事的。”耶律玲珑一句话说完,却早已经泪盈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