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见白煊冷笑着说了一句,便要向高顺冲锋!“子言!”突然,背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白煊闻声看去,贾诩正在一个土坡上看着他。“切!”白煊知道贾诩的意思,便回身说道:“撤!”随即北狼骑便在白煊的带领下,撤出了战场。高顺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惧白煊,但也没有把握在北狼骑的手里护住吕布。白煊随贾诩进去大帐,白煊忍不住问道:“文和先生,为何要示意我退兵?”贾诩却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以为,若你真杀了吕布,你会不会因此被李傕他们视为比吕布更可怕的敌人?”白煊听后,猛的冒出了冷汗,踱了几步,才说道:“会!”贾诩听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啊,还差的远呢!统领兵马,我可能不如你,但看透人心,你不如我啊!现在虽然西凉军暂时联合了起来,但你认为,能联合多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存实力!”“多谢文和先生良言!”白煊听后,立刻对贾诩做辑说道。贾诩随即又说道:“一会议事,知道还怎么说了吧?”白煊听后,狡黠一笑。“当然!”等了半个时辰左右,西凉众将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帅帐。众将刚一到齐,白煊就立刻对众将做辑说道:“各位将军,子言有负所托,没有将那吕布擒杀!”看着白煊那痛心疾首的样子,西凉众将不禁想起了他是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不禁感慨了起来。“子言,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李傕率先安慰道:“若不是你以自己为诱饵,我们也不可能轻易打败吕布!”其他众将见状,也纷纷安慰道,白煊也一一道谢了起来。而贾诩在旁边喝着茶,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好了,我们这次大胜,潼关已经被文和先生率兵攻下,现在,我们可以直奔长安城了!”李傕看着桌子上的沙盘,不免兴奋的说道。半月前,他们还在向朝廷乞降,如今却要攻打长安了,喜悦之情自然无溢于言表。“我以为,我们几人分兵围住长安各处城门,你们看如何?”说罢,李傕扫视众将说道。“稚然将军,我认为不妥!”白煊盯着沙盘上的长安城说道:“长安城内最少还有三万人马,吕布徐荣胡轸三部实力强劲,真要攻城,无论是兵力损失还是攻城时间,对我方都是不利的!”众将听后,也点头称是,李傕则是问道:“那你认为该怎么办?”“围三缺一!”白煊笑着说道:“当年朱儁朱公伟将军,不也是用这种方法,杀败了宛城的蛾贼吗!”张济闻言,缓缓说道:“正因为皇甫嵩和朱儁都知道这种战法,难道还会上当吗?”“当然不会!”白煊随即拿起西凉军的小旗,插在长安的东南北三个大门笑道:“可是他们防范,能防得住长安城的人心吗?是人都会惧怕,给他们一线生机,他们就敢铤而走险!不过我们开始先围四门,过几天,在围三门,让他们以为,我们是兵力不足所导致的!”“好!”李傕听了白煊的计谋后,不禁一拍桌子说道:“传令各部,明日出发,务必三日后抵达长安!”“诺!”“诺!”三日后,在长安城楼观察敌情的皇甫嵩看见十多万的西凉军围住了长安,而白煊更是在城楼下看着皇甫嵩,一时间,两人都百感交集。“子言!”正当两人相望时,李傕叫住了白煊,白煊这才回过神来。“已经布置好了!”“嗯!”说罢,两人便离开了皇甫嵩的视线。“唉!”皇甫嵩看着和李傕离去的方向,不免叹了一口气:“良臣何必与豺狼同行啊!”五日后,长安的人心惶惶,王允无奈,只得让西凉的人与李傕谈判。谁知谈判的人刚来,就告诉李傕等人长安猛攻立下。李傕听后,立刻采用白煊的计谋,围一缺三。王允再次派徐荣、胡轸两部出城迎战。但胡轸一出城门,便投降了西凉军,只留下徐荣一部苦苦奋战。“我来吧!”看着徐荣带着不到两千人的残兵仍在浴血奋战,骑着马在土坡上白煊有这不忍的说道。“子言!”李傕依旧看着底下的徐荣,对后面的白煊说道:“徐荣徐伯良不像胡轸,他自以为自己效忠的是朝廷!不会投降于你的!”“我知道!”白煊听后,莞尔一笑:“那又如何?聂信、子泰,随我冲杀!”“诺!”“诺!”两人说罢,便率领着一千北狼骑随白煊冲杀了下去。“来呀!”只见徐荣被打下了坐骑,但依旧在持刀杀敌。他的部下看到徐荣如此,不禁收到了鼓舞,一时间僵持不下。“伯良将军,何必带着部下苦苦送死呢?”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徐荣,徐荣一看,只见白煊带领着一群身披战甲、佩戴着弩箭、长刀、马槊的骑兵缓缓走了过来,周围的西凉军看见是白煊来了,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子言!何故助贼?!”徐荣浑身是血,看着昔日的战友,眼中除了愤怒,还有哀怨。“王允无故杀太师、杀蔡中郎,把控朝政,肆意妄为!还要将我西凉军赶尽杀绝!我今日不反,难道让他王允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的时候,我再反?!”白煊的一番话,瞬间让在场的西凉军气愤不已。“伯良将军!”只见白煊从红月马上走了下来说道:“今日,我与你一对一决斗!”白煊没有拔出玄红剑,而是拿上了童渊赠与他的锥星枪,看向徐荣。“呀!”只见徐荣提着刀一个箭步来到了白煊面前,白煊突然一个后撤步,用锥星打掉了徐荣手中的刀,随后用枪杆打趴下了徐荣。“拿下!”随着白煊的一声令下,刚想起身的徐荣瞬间就被几个西凉军按在了地上。“你们,想如何?”随后,白煊用枪尖指了指徐荣的部下们,一个冷冷的眼神令他们发抖。啪!随着徐荣被拿下,他的部下们,也纷纷放下了武器。“全部拿下,带回去,不得欺辱杀残杀,违令者,斩!”白煊重新骑上马,对身后的西凉军说道。“诺!”随着徐荣退场,长安城再度陷入了危机。“杀!”随着白煊的一声令下,西凉军们再次冲向了长安城,聂信也下马带着一部分司锋校尉部冲上前去。看着城下越来越多的西凉军,皇甫嵩站在城楼上皱起了眉头。这种情况比当年的陈仓之战还要凶险。“皇甫将军!皇甫将军!”只见一名喘着粗气,浑身带血的校尉连走带爬的对皇甫嵩说道:“东城门被攻破了,请您快走吧!”“什么?!”皇甫嵩听后,瞬间大惊失色:“怎么这么快就攻进来了?!”“那群该死的叟兵!”只见那校尉十分气愤的说道:“他们居然打开了城门,放李傕郭汜他们进城了!”听到这话,皇甫嵩瞬间涌出了一口鲜血:“天要亡大汉吗?!”“杀!”随着聂信的一声叫喊,南城门也随之被攻了下来。“冲啊!冲!”聂信举着长枪,率先冲进了城里,见到汉军便杀,而身后的西凉军也紧紧跟随着聂信。“子泰,你去保护城楼上的嵩叔,我先率兵冲进去了!”“诺!大人小心!”说罢,白煊便率领着大部分北狼骑冲了进去,而皇甫安则带着少数北狼骑保护着城楼。“子言!”只见在街道中,张绣一声喊住了白煊,白煊见到张绣,便和他合兵一处。“上次在这洛阳街中,还是被吕布追杀的时候呢!”张绣笑着说道:“没想到这次,居然换了个处境!哈哈哈哈!”“时也,命也!”白煊莞尔说道:“命中注定,我们会攻进长安!就像注定,我们当初会逃出长安一样!”随后,又问道:“对了,吕布呢?”“他啊!”张绣听后,像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说道:“他被我西凉军杀的,已经逃出了长安城了!听说临走前,还拿走了董卓的脑袋!”“师兄,慎言!”白煊听后,立刻皱眉提醒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太师报仇的!你这样说,会被有心人利用的!”张绣听后,立刻拍了拍脑袋:“是啊,师弟说的是,我还是太鲁莽了!”不一会,二人便领军来到了皇宫门口,只见李傕郭汜张济等人也纷纷赶了过来。“稚然将军!”“子言,干得好!”李傕白煊对视了一眼,便齐刷刷的看向皇宫的城楼,只见王允带着文武百官,簇拥着天子刘协和阳乐公主。“尔等休得无礼,陛下在此!”王允厉声说道,但心里依旧是充满了恐惧。而刘协看到了这副场面,不禁也慌了神,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尔等要篡逆不成?!”只见危机关头,阳乐公主不禁上前一步说道。西凉众将看到了阳乐公主这副架势,不禁都有些不知所措。“我等并非篡逆,只是有几句话想问王允王司徒!”白煊骑着红月马上前一步,直视着阳乐公主,丝毫不应阳乐公主的气势感到畏惧:“请公主殿下退后,待我等问过王司徒后,自会向廷尉府请罪!”阳乐公主听后,也无话可说,王允也只得上前一步,略带怯声问道:“不知子言校尉有何疑惑?”“太师何罪?蔡中郎何罪?!”白煊抬起锥星枪,枪尖直指王允,王允听了白煊的话后,瞬间哑口无言。白煊,见状,立刻高喊道:“陛下,王允无尺寸之功,卖弄权数,今日吾必擒之而杀,纵使背负乱臣贼子,臣亦要为大汉,除此巨害!”白煊说完后,李傕等人立刻高喊了起来。“王允死罪,臣等无罪!”“王允死罪,臣等无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