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曹洪、夏侯珞这些我的宗亲吧?”曹操闻言,立刻听出了白煊的意思。宗族内除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夏侯燕、夏侯莺以外,基本都对西凉军有一定敌意,而曹洪和夏侯珞最甚。“主公明鉴!”白煊苦笑道:“末将西凉军的身份,终究是被人所……忌惮。这种敌意,并非一两天能化解的!”“子言,唉!”夏侯惇闻言,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你放心,你既然投奔我们,我们就不会让你受委屈!”“正应如此!”曹操也皱眉说道:“若我曹孟德任人唯亲,那便不会有人来投奔。况且……”曹操又看向荀彧说道:“文若先生一直想找机会整顿军纪,依我看,现在最为合适!子言你回营后,可以与我们合营,也可以寻一块地方驻扎。明天,我将任你为我军监军,皇甫子泰将军为军正。配合文若先生着手整顿军纪!”荀彧闻言,也微微点头说道:“主公英明!”“末将遵命!”“末将遵命!”说着,白煊又看向曹操说道:“主公兖州牧的任命可曾下来?”曹操闻言,顿时有些尴尬。程昱开口说道:“主公曾多次上书朝廷,但朝廷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并未下达正式的任命!”白煊听后,立刻做辑说道:“主公此次上表朝廷,我另写一封书信往长安。如此,可能性会大些,到时,那封州牧任命和北地来的五百匹战马,应该会一并送来。就当是末将送给主公的见面礼了!”“哈哈哈!好!”曹操听后,立刻笑道:“我军正缺战马,子言你这五百马匹,到时解了我军燃眉之急。”“北地如今还有我留下的三千人马和几个马场,一年送来三百匹战马,是不成问题的,其他的马匹,就需要将军解决了!”白煊做辑说道:“那主公,各位大人,在下就回营准备合兵之事了,明日司锋校尉部便会在主公大营南部下寨!”“好!”曹操闻言,知道了白煊要合营的意思,立刻笑道:“将军辛苦,我马上命人准备酒宴,明日为司锋校尉部接风洗尘!”“多谢主公,末将告退!”“末将告退!”说着,白煊和皇甫安便走出了大帐。而荀彧和程昱见状,也立刻走了出去。“元让,那明天开始,子言的司锋校尉部就归你节制,正好,也让他管管青州军!”曹操笑着坐回位置:“如此虎将归你节制,你可别睡觉笑醒了!”夏侯惇、夏侯燕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得此良将,我军如虎添翼!子言又擅长骑兵作战,正好弥补了我军的劣势!”夏侯惇笑着说道。“是啊,”曹操闻言,也立刻说道:“不过我们也要组建一支能与北狼骑媲美的骑兵部队才行!”“这个自然!”“还有……”曹操随即又看向夏侯燕说道:“燕儿!”“孟德叔,有何吩咐?”夏侯燕看着曹操说道。曹操沉默良久后说道:“不同于珞儿和莺儿,你在族内是最稳重的女子,也是目前和子言将军走的最近的人。叔希望,你能劝劝珞儿,别让她对白子言有那么大的恶意。”夏侯燕闻言,沉思片刻,方才苦笑说道:“孟德叔放心,这件事我尽力去做,但…您知道大姐的脾气,我怕…”“尽力就行了!”曹操哈哈大笑道:“子言于现在的我军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力量。他的部队身经百战,又多是骑兵。若他因为我宗族而委屈,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诺!”夏侯燕见状,立刻说道。曹操见状,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认真了!元让,夏侯族人那边由你去调和吧!”“孟德放心!”“嗯,我去调解曹氏,尽快让子言的司锋校尉部成为我军的力量!”“诺!”“诺!”竖日,徐荣已经带队回到了白煊的大营,听到了白煊做出的决定,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和白煊一起领兵往曹营而去。“伯良将军,聂信大哥。”随着白煊的一声呼唤,徐荣、聂信二人骑马与他并驾齐驱。“子言!”“将军!”白煊看了他们两个一样说道:“投奔曹操毕竟是我的决定,子泰当时也在一旁没有反对。现在,我想听听你们两个的意思。”“将军之令即是末将之命!”聂信听后立刻说道:“末将与北地老兄弟们的命是将军给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万死不辞!”白煊听罢,只是一笑,并没有在多说什么。虽然聂信立刻对答,但徐荣却显得十分犹豫。“伯良将军,有何疑虑?”白煊看出了徐荣的愁容,不禁开口问道。“子言,按理说你做出决定,我自当遵从。但……”“伯良将军但说无妨。”“关东联军的时候,我们曾经埋伏过一次曹孟德,还差点杀了他。现在又去投奔于他…”“若曹孟德不能容人,也就不值得我们为之卖命了!”白煊听后,拍了拍徐荣的肩膀:“我司锋校尉部到哪不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部队!”“说起这个,子言。”徐荣看向白煊:“你就不想拿下一块地盘,自己匡扶汉室?”白煊闻言,沉默了一会,随后笑道:“现在西凉军人人喊打,我不想让兄弟们因为我的一个决定而丧命。如今,还是寻找一块栖息之地比较重要。”说着说着,一行人来到了曹营门前,只见曹操早就带着文武官员在辕门外守候。白煊一行人见状,也立刻下马单跪在地上。“左中郎将白煊白子言拜见主公。”“司锋校尉皇甫安皇甫子泰拜见主公。”“建武中郎将徐荣徐伯良拜见主公!”“骑都尉聂信拜见主公!”“诸位将军请起!”曹操见状,立刻笑着扶起了四人。只见徐荣被曹操扶起来时,立刻做辑说道:“荥阳之战,伯良深以为歉!”“将军在荥阳之时乃是各为其主,何错之有!”曹操闻言,并没有在意。而在他身后的曹洪却显得有些愤愤不平。不一会,曹操簇拥着白煊等人来到了宴会。曹操拉着白煊的手,让人在他位置的旁边又加了一个位置。“无功之将,怎敢受此大礼!”白煊见状,立刻诚惶诚恐的说道。“哎~子言此言差矣!”曹操随即对曹营的将领道:“据报,因粮草问题,袁术已经撤出兖州境内,往扬州九江郡逃窜,此乃我军之大胜!这都要归功于白子言、徐伯良二位将军,以及司锋校尉部的各位。”“好!”曹操说完,夏侯惇、夏侯渊和曹仁立刻鼓掌。其他将领见状,也纷纷鼓起了掌,不过有些宗亲将领却不以为然的喝着酒。“就凭这个,子言当与我同坐!”曹操看向白煊,笑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主公如此盛情相邀,那末将就却之不恭了!”白煊见状,也只得坐了下来。曹操看见白煊坐了下来,也招呼众将坐了下来。酒过三巡后,夏侯珞终究是忍不住,看着与曹操有说有笑的白煊,不禁提剑起身说道:“宴席无以为乐,末将愿舞剑助兴!”“胡闹!”只见夏侯惇见状,立刻小声的呵斥道:“珞儿,别做傻事,快回来!”而夏侯珞像是并没有听见夏侯惇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舞起了宝剑。曹操见状,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而白煊则是不以为然的抿了一口酒说道:“夏侯大小姐果然是不同常人啊,这剑法显得颇为凌厉啊!”曹操听后,也立刻陪笑道:“珞儿、燕儿、莺儿皆是元让之弟的女儿。他们爹娘那时遭遇饥荒,又被酷吏剥削。为了让她们三个活下来,两个人都饿死了。珞儿是他们的大姐自然性格刚强些,子言你莫怪啊!”“倒是苦命的孩子!”说着,白煊不觉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只希望能早些天下一统,不让我们的后人经历如此残忍的事情…”白煊说完,不等曹操感叹,夏侯珞的剑锋便忽的便在了白煊的眉宇间。“西凉贼首,还不速速受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