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白煊杀来,也瞬间暴怒:“小儿!真当我怕你了吗?!”说罢,二人便斗了起来。白煊因锥星枪遗落在了濮阳城内,所以只能用玄红剑与吕布交战,十合后,白煊渐渐体力不支,败下阵来,但也掩护曹休后撤了不少。“奉先!不可恋战,快撤!”陈宫见吕布还要追赶白煊,立刻开口说道。吕布听后,之后收起杀心,随大部队后撤,留下高顺殿后。而慌乱间,手持锥星枪的吕布军部将李封,正欲与吕布一起撤退,却被夏侯燕一枪刺死,并收回了锥星枪。“子言将军!”白煊正欲追杀吕布,却听见背后有人喊自己。定睛一看,只见夏侯燕将自己的锥星枪扔了过来。“多谢!”白煊见状,不由得大喜,接过锥星枪,杀向了正在败逃的吕布。“陷阵营!列阵!”“喝!”突然,高顺率领的陷阵营,持盾列阵,还有数十根长刺杵在外面,使骑兵不得追击。白煊见状,也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将军,为何不追了?”曹昂见状,看向了一脸严肃的白煊。“吕布手下,就这支‘陷阵营’最为强悍,若要硬攻,只怕我北狼骑也会损失惨重!”“那就这么放了他们?”曹休见状,也立刻赶了过来不悦的说道。白煊见状,还是极为冷静的说道:“文若先生那边,恐怕已经布置好了,我们担心什么?还是快些收拾掉四处逃散的兵卒,以防他们被吕布收拢为好!”“这件事,我会向主公禀报的!”曹休看见撤退的吕布军,仍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文烈!”夏侯珞和曹昂见状,立刻就要制止曹休。但白煊却立刻说道:“当然可以,文烈公子!”随即,白煊满眼杀气的看向曹休道:“只不过,若你下次还敢这么轻敌冒进,恐怕,我就救不了你了!”曹休闻言,想起了刚才与吕布对战的场景,不由得冷汗直流。“这件事,我也会禀明孟德将军,让他做决断!”“你!”曹休闻言,顿时怒视白煊,但气势反被白煊所压制。“走!”半晌后,曹休才带着他的两百余骑,追向四散而逃的吕布残兵。“将军,还请您不要记恨于文烈!”夏侯珞见状,不禁叹了口气,随即向白煊说道:“文烈性格刚强,不易服人!”“看的出来!”白煊笑着说道:“和当时的你一样!”夏侯珞闻言,顿时红了脸。“将军!”聂信突然率一队北狼骑冲了过来,看着前方缓缓撤退的高顺,用枪头指着陷阵营说道:“我们就这么看他们离开?这陷阵营早晚是个麻烦,不如……”“伯良将军的执锐士或许能打他陷阵营的威风,但我北狼骑的作战风格……”说道此处,白煊不由得苦笑道:“一旦前方的数十骑兵被击落拿下,后面的骑兵,又哪里来的气势呢?”聂信闻言,也点了点头:“将军说的是!那现在,就看文若先生的了!”而吕布率军赶到濮阳时,魏续急忙朝城上喊道:“快开门!”此话一出,突然城楼上一阵箭雨射下。吕布见状,朝城楼上一看,只见程昱和田氏家主都站在了上面。“吕布,还不快快投降?!”只见程昱极为阴冷的看着吕布,眼中满是不屑。吕布见状,立刻大怒,当场便要攻城。但被陈宫拦住,只得撤退向山阳。自从吕布逃到山阳后,曹操就着手准备准备盘踞在陈留的张邈、张超二人。恰逢中原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曹操也只得收兵。而韩浩部将提出屯田令,经过曹操的同意后,便立刻开始了执行。兴平二年(公元195年),曹操再次整兵,迎战吕布。吕布仓皇出击,被曹操击败三次,无奈只得领残兵前往徐州。而张超被乐进斩首于陈留,张邈也在去往袁术处求救中,被部下所害。至此,兖州平定。曹军大帐内,只见曹操望着诸将,正在论功行赏。“此次平乱,诸公殚精竭力,至有必胜。如今兖州全境以定,豫州的部分郡县,也被徐荣徐伯良将军攻克下来。现在,也是时候论功行赏了!”随即,曹操看向了,诸夏侯曹后面的白煊,不禁有些发愁。白煊的骁袭将军之位,只比自己的镇东将军低了半阶,自己也没有封侯的权利。但此次若没有白煊,恐怕曹军会损失很大,功劳被诸将看在眼里,若不封赏,恐又难以服军心。“主公!将军!”突然,一名北狼骑闯了进来:“子泰大人回来了!”“什么?!”白煊闻言,不禁看向了那名北狼骑:“可看清楚了?!”“将军,千真万确!”白煊闻言,立刻出列对曹操说道:“将军,请容在下先行告退!”曹操本来就为白煊的封赏发愁,一听白煊这么说,立刻笑道:“子言哪里话,你快去吧!”“多谢将军!”说罢,白煊便和那名北狼骑走了出去。不一会,白煊便在北狼骑的中军大帐内,看到了皇甫安。只见皇甫安似乎憔悴了许多,但依然俊美。“子泰,这半年多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将军,家父病逝了!”没等白煊把话说完,皇甫安便红着眼睛说道。“将军!”白煊听后,突然眼睛一黑,就要倒在地上,幸亏被聂信扶起。“你说…什么?!”白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家父皇甫嵩…于半年前,就已经病逝了!”皇甫安断断续续的说道,颤颤巍巍的拿出了一册竹简,双手呈给了白煊:“这是…这是家父留给您的遗书!”白煊闻言,也是用颤颤巍巍的手,要接过皇甫嵩的遗书,但没等拿过来,就感觉一股腥甜涌入嘴中。“噗!”“将军!”“将军!”聂信、皇甫安见状,立刻就要扶住白煊。“啊!!!”白煊努力的睁开眼,看了一眼那册遗书,便大喊一声,昏了过去。西凉的一片草原上,只见身着铠甲的皇甫嵩与朱儁,在篝火旁,一人一口喝着烈酒。“子言日后,必成重器!只是,他是西凉出身,朝廷必然不信任于他!”皇甫嵩愁眉苦脸的说道。“如今国无宁日,他又在贾文和的窜动下领兵攻打长安。我…我是在是……”朱儁苦酒入喉,心中不是滋味。“希望此信,能让他,重拾复汉之心!”说着,皇甫嵩拿出一册竹简。就在此时,白煊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荀彧府邸的客房。而床头上,正是梦中的那册竹简。白煊盯着那竹简良久,终究是拿了起来翻阅。片刻,便放下了竹简,但心中已经是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复。“呃!”突然,右胸部一阵疼痛。“子言!你醒了?!”只见白果、荀彧、聂信突然走了进来。白果一见白煊脸上有些痛苦,不禁皱眉说道:“子言,你近期不可大动脾气了!”“我这是怎么了?”白煊依然有些晕,捂着头说道。白果见状,叹了口气道:“你右胸上的箭伤突然发作,若非聂信大哥他们把你及时送了过来,恐怕你有生命危险!”黄汉升!“噗!”突然,白煊又是一口淤血吐了出来。“都说了别动怒了!”白果见状,也十分焦急的说道。白煊听后,这才努力的平复心情。“总算稳定下来了!”白果这是才愁眉舒展道:“聂信大哥,你和我一起去拿汤药过来吧!”“好!”聂信颇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将军,切勿动怒!”“嗯!”当白果和聂信走后,房间里就剩荀彧和白煊两个人了。“文若先生,我睡了多久?”只见荀彧坐了下来说道:“两天了!”“子泰何在?”“就在隔壁的厢房。”白煊听后,摸了摸皇甫嵩的遗书说道:“这册信,你看过了吧?”荀彧闻言,也是叹了口气,说道:“不错,我看过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