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协下令迁都后,曹操便立刻做出准备。没过两日,一切便都准备就绪了。而白煊则则率北狼骑与司锋校尉部护卫着皇室与百官。“臣骁袭将军白煊白子言,请与公主一叙!”白煊则是护卫在阳乐公主的马车旁,拱手行礼道。“将军何必如此客气,这里又没有外人!”阳乐公主也是轻轻拉开马车上的车帘说道。“呵!”白煊闻言,微微一笑:“我叫你老实待在营里,你非要在孟德将军走一圈。现在好了,怕是他容不下你!”阳乐公主闻言,也是一笑:“还不是子泰将军护送我去的,不愧是义真将军的儿子,到底是识大体的!”“少拿子泰当挡箭牌!”白煊冷哼道:“他已经被我杖责二十了,我倒要看看他下次敢不敢了!”“你这般严厉,恐怕会失了军心!”“违抗军令,我杀了他都不过分!子泰自己也是知道的!”“果然是西凉军的风范!”阳乐公主听后,立刻讥笑起白煊来:“怪不得昭姬姐姐不敢把她写的诗说与你听……”白煊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再说话。“难道你不想听听?”阳乐公主看着眉头紧皱、一言不发的白煊,心里既心疼又得意。“……说说吧!”半晌,白煊终究是开口说道。“哼!”阳乐公主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随即说道:“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强。海内兴义师,欲共讨不祥。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猎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斩戮无孑遗,尸骸相撑拒。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长驱西入关,回路险且阻。还顾邈冥冥,肝脾为烂腐。所略有万计,不得令屯聚。或有骨肉俱,欲言不敢语。失意机微间,辄此毙降虏。要当以亭刃,我曹不活汝。岂复惜性命,不堪其詈骂。或便加捶杖,毒痛参并下。旦则号泣行,夜则悲吟坐。欲死不能得,欲生无一可。彼苍者何辜?乃遭此危祸。”白煊越听,就是好像心如刀剜,握着锥星枪的手越握越紧。突然感到胸前一阵剧痛,但脸上依旧很平静。“你如何评价?”阳乐公主见白煊脸色异常难看,但还是强忍不快,问了出来。“我能如何?”突然,白煊大笑起来说道:“当真是有笔如刀啊!只是昭姬,你为何…为何不肯在我面前吐出不快啊!唉!罢了,罢了!”咻!突然,一支流矢射了过来。白煊眼疾手快,立刻使抢挡住了那支流矢。“将军!”突然,聂信骑着马赶过来说道:“杨奉不满孟德将军迁都,率部偷袭,现在正在与各位将军对峙!”“我知道了!”白煊正愁火气没地方发,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说道:“聂信,你带司锋校尉部继续护送百官,我带一半北狼骑前去襄助孟德将军!”“诺!”“还有,”白煊看了看身旁的阳乐公主说道:“此乃灵帝之长女,阳乐公主,务必保护好她!”“将军放心!”聂信闻言,立刻拱手道:“属下拼的一条性命,也定会护公主安全!如若不然,提头来见!”白煊闻言,点了点头,便带着六百余名北狼骑奔向前方。“孟德将军!”当白煊赶到时,就看见有两人在阵前挑将:“此二人如此生猛,是何人也?”曹操闻言,笑着说道:“那雄武执刀之人,乃是我的新护卫,名换许褚,字仲康,他的武艺可不在典韦之下!”白煊闻言,有些惊讶,典韦的厉害,白煊是领教过的。二人私下切磋时,若非白煊以技巧取胜,恐非典韦对手。“那持大斧之人是杨奉之将?”白煊见二人又打了几回合,不禁又问道。“不错!”曹操摸着胡须笑道:“是满宠满伯宁的同乡,居然能与仲康相斗如此,真勇力过人也!”白煊闻言,点了点头。突然,看见杨奉军中又一员小将杀向许褚,不由得大喊一声:“贼将休要放肆!骁袭将军白子言在此!”说罢,白煊一拍红月,冲向那员小将。仅二合,便将那人斩于马下。正欲冲向徐晃,却听见后方鸣金。不得已,只得与许褚一起退了回来。“何故鸣金?”许褚一会到营帐,就立刻看向曹操问道。曹操笑而不语,郭嘉也是笑道:“主公看那徐晃骁勇,不免起了爱才之心!故而请两位将军回营,免得伤到他!”“我观徐晃,并非忘恩负义之辈!”白煊听后,拱手做辑对曹操说道:“不知主公是否有把握?”“不然!”没等曹操说话,郭嘉便接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杨奉并非明主,徐晃从他,实乃明珠暗投!”“那想必将军已有对策,不知末将该如何?”白煊仍旧没有理会郭嘉,对曹操说道。而郭嘉对此也只是一笑,便没有再说话。“哈哈哈!”曹操见状,立刻笑道:“子言呐!你从来都是个急性子!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将军请讲!”“不知你对阳乐公主有何看法?”曹操冷不丁的提到了阳乐公主,让白煊震惊、恐惧,眼中还闪过一丝杀意,手也在不自觉摸向玄红剑。“哈哈哈!阳乐公主那个小丫头,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实在是让我佩服!”曹操不知是因为白煊低头,没有看到他的动作;还是因为故意装作没看见白煊的动作,继续笑着说道:“作为皇族,当真是当之无愧啊!相比之下,陛下的表现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白煊听到这,才长舒一口气道:“想必将军已经做好了接应徐晃的准备,那在下就先去护送百官了!”曹操闻言,也是笑道:“嗯,去吧,最近辛苦你了!”说着,白煊便退出了大营,而大营内也只剩下曹操、郭嘉、许褚三人了。只见曹操背对着郭嘉和许褚正在看地图,冷不丁的说道:“仲康,方才你离子言最近,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啊?”许褚被曹操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不明所以:“察觉什么?子言将军方才很正常啊!”“哈哈哈哈哈!”曹操被许褚逗的一乐,但随即许褚的一句话,却让曹操的笑容戛然而止。“就是您方才提到什么…什么…阳乐公主吧,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岂止是寒意!”郭嘉许褚二人看着背对着他们的曹操,一时间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那是杀意啊!”只见曹操慢慢回过神来,冷冽的看着许褚说道。时间来到了傍晚,白煊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阳乐公主车架的一旁。只见车架一旁已经燃起篝火,阳乐公主正坐在石头上,用木签烤着干菜。扑!突然,白煊把一包东西扔到了阳乐公主的旁边。“老吃这些干菜不好,我这还有些好东西!尝尝?”阳乐公主闻言,也是没有拒绝。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兔子。“这不会又是你从哪里的百姓抢过来的吧?”阳乐公主没好气的说道。“我那么坏?”白煊没好气的说道。“不然呢!”阳乐公主扒下一天兔腿,用木签串了起来,说道:“要不是西凉军,我至于在这吗?我可是堂堂的大汉公主!唉!西凉啊!终究是成为了祸患!”“是啊!是啊!”白煊找了一块石头做了下来,低着头说道。“你怎么了?”阳乐公主听白煊没有反驳自己,不禁有些奇怪。当看向白煊时,才发现他的眼中满是沮丧。“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阳乐公主颇为小心的问道。“阳乐,曹操……恐怕就要对你下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