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号打横拦在海盗面前,炮火不息,粗大的铁球轻易击穿船甲,从船头飞到船尾,把几十上百的海盗撞的胳膊腿内脏四溅乱飞,整船剩不下几个活人。
一条船.....两条船.....三条船,随着一艘艘海盗船被金华号精准的火炮击沉,海盗喽啰们上头的热血与胆气全泄了。他们是想玩女人,但是基于活着的前提,若非为了求活,至于远离故乡深入大海?
调转船头快速脱离战斗,弗一回来各船船长便被穿戴甲胄的武士擒拿,都捉到方武座舰上。
只见方武阴沉着脸,虎目中的颜色已判了他们死刑。
“将军,敌军火炮犀利,俺们无法靠近,是佛主在保佑敌军,不是俺们有意逃离,今天不适合交战啊将军!”
“将军,敌军火炮太猛,弟兄们无法近身,也就无法跳帮登船,佛主在上,不是俺们怕死啊!”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阿弥陀佛!佛主保佑啊!”
..........
抓来的船长都在求饶,有些甚至额头磕到血肉模糊,但方武全然无视。只是使个眼色,人头啪啪落地,尸体进海喂鱼。
“哼,这帮暹罗人就是软蛋,无非折了十来条船而已,便丧胆不堪战,首领就该尽数把暹罗人逐走,在田里给俺们种水稻打粮!”一员副将说道。
另一员副将开口:“暹罗人向来是没卵子的怂货,让俺们安南的弟兄上,早把娘们抓回来了!”
方武听后憋笑,二怂嘲笑大怂?
“也好,阮福顺,你督率50船出战,若能取胜,那条船上娘们初夜权,都归你们安南人的!”
阮福顺当即道:“将军瞧好吧!”
回到船上,阮福顺把船分成五队,两队包抄三队强攻,气势汹汹向金华号攻来。
金华号上王春儿见海盗动作,当即向操帆组喊道:“满帆!”
又对舵手和炮兵组长喊道:“右半舵!顺风!先打掉最左边的海盗,游弋拉扯着打!”
船舱内舵手猛打方向盘,甲板上水手来回奔走。十数壮汉光着膀子拉动船绳,比王春儿大腿还要粗六圈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各个瞪眼咬牙,使出比吃奶还要大的力气,用足比玩她还要足的力量,飞快撑帆。
炮兵在操弄火炮,大副带着水手搬运弹药,炮兵组长重新部署火炮,眯着一眼拿各种器具来回比划,以期接下来炮战发出最大威力。
随着船体的运动,王春儿看见指南针的变化。
“从缝隙间插进去!”王春儿对舵手道。
“明白,就像插你一样!”一句荤的稍稍缓和紧张到不能呼吸的气氛。
时间稍纵即逝,金华号尖尖的船头劈开风浪,高速插入阮福顺的队列中,直直的与右侧五艘海盗船侧舷相交。距离非常近,近到能看清脸。
“放箭!快放箭!!!”
海盗大吼大叫,喽啰将将把箭搭在弦上,炮兵已经点燃火绳。
轰隆轰隆炮响,漫天的散弹好似雨点一般清洗了甲板,甲板上没一个是能站着的。只是轻伤的海盗喽啰抱着腿哀嚎,小腿血肉模糊,伴着些森森白骨渣子,脚旁边是被打断的残肢,人坐在血里。距离过于近,散弹也把船板凿出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的窟窿眼,横扫船内躲藏的喽啰,一时间船舱滋滋往外冒血,把船周遭的海水染得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