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中,陈海脸色冰冷的摆弄着沙盘,眉宇间含着几丝怒意。
“也就是说明军现在巷战,城中百姓还不知死活帮助明军,姐妹们无法区别哪些是兵哪些是民,造成很大伤亡?”
传令兵点头,眼里闪着泪花说道:“牺牲的姐妹全都被人去衣解甲,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干净的,还有姐妹连给全尸都没留下,便是骨头也只找到几块儿.......都不是人!都是畜牲!”
言道于此,是又羞又愤又气又怒,直把银牙咬碎,隆起的胸口里是熊熊的怒火,明亮的泪眼里是滔滔的杀意。
陈海轻哼一声,随即发出阵阵冷笑,笑音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狗杂种,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要怨就怨自己命苦吧!”
陈海冷声说道:“既然不能分辨是兵是民,那城中就全是兵没有民;既然被偷袭损失惨重,那就不要报任何幻想,一点一点的啃,一点一点的打,逐街逐巷每一处胡同的清理,清理干净再前进。”
“既然不认路容易迷失方向,那就放火烧房子,把房子全部烧光无法遮挡视线,烧成一片白地,那就不会迷路了。”
陈海一口气都不喘,拿出当年本色:“总之就是一句话,石要过刀,屋要过火,人要.....见血。”
到底不是曾经那个人渣,陈海强忍着换个能令女军姐妹接受的词语。
传令兵回去传达命令,很快城中升起一道道黑烟,陈海在城外能想象到城中的修罗景象。看着看着,她陈某人突然笑了,放肆大笑,好似卸下一个担子。
“哼哼,巷战好啊,不就是察里津格勒那种把城市打成废墟嘛,当我怕了你们一样。我偏要看看,火枪与钢刀能不能征服你们!火枪与钢刀能不能把你们挺直的脊梁砍弯斩断!”
“我TM就不信,蒙古人能办到的事,满洲人能办到的事,我陈海就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