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禄来找陈海的时候,她正在写诗。
白纸上爬着黑湫湫虫子,无视狂草的字迹,直接看内容。
“十万女甲主皇邸,神兵上将尽狗蹿。
莫道汉高与明祖,布衣登典掌乾坤。
我辈娇柔嫩美娘,扫涤八方谁不服。
舰渡万里疆在手,休言女子不如男!”
陈禄赶紧鼓掌:“嗯,好诗好诗。”
陈海抬起头,满眼写着你还能再敷衍点吗?
“哼,扰我诗性,不写了。”
扔掉憋半天才勉强凑四句诗的罪魁祸首笔,陈海懒散的开瓶香槟,没有高脚玻璃杯,只好拿碗凑活了。
“尝尝,我珍藏的波尔多红酒。”
“波尔多是哪里?”
“法国南部的一座城市,种葡萄,产葡萄酒。”
“法国?西班牙北面的大国吗?尝尝。”
一口酒下肚,三丫子化身喷射战士。
“呸呸呸,什么东西,入口全是葡萄皮的酸涩味,难喝难喝,倭人清酒都比这东西好喝,大姐你慢慢享用吧,俺享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