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就被偷了(1 / 1)

(另一边经过文昌和收音机的海选,他们挑选了一个算得上广阔的庄园,在经过了一上午的打扫清理,也算是有些样子了。文昌现在可以控制一些水流,这一能力在打扫方面可是帮了大忙,而收音机则是在一旁改造。忙活了一上午,也算是竣工了,凑合凑合还是够了,文昌躺在还略带灰尘的大床上,却心情异常舒适。“这么大的床真的是给一个人住的嘛?”文昌说完还跳了上去在床上翻滚,这可把一旁的收音机给整不会了。“文昌,安啦,别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不就是普通的床吗,你怎么这么激动?”收音机看着像孩子一样在床上打滚的文昌,操碎了心。听完这句话,文昌则是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的惊讶和惊叹溢于言表。收音机不清楚的是,在曾经,文昌的家庭背景和条件是没有足够让他去外面过夜或者一个人独占一张床。想到这里,文昌又平静下来,他想到了还是一个人,那边的奶奶,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那张狭窄并不宽大的屋子便是他曾经的居住环境,他并没有去抱怨什么,只是到如今这个地广人稀的不限世界,有些迷离梦幻。这里的人可真幸福啊,他这样想着。但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太多,又自嘲冷笑,然后不再说什么。而这一切都被收音机看在眼里,或许是自己对他的要求太过严格,也或者是这里的生存艰苦会让人下意识的忘记。文昌还只是一个孩子?不过,他自己都不会往这里想吧。这时候,庄园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伴随着一些微风,开着窗,可以感受到令人放松的凉爽。好久,好久没有这般放松了。这时候文昌开始询问起收音机“你是什么……抱歉,我不太会说话,我不知该怎么说称呼你?”“随你,我们相遇就是缘分,这些年一个人我也很闷,能碰到人陪我说话就很不错了。”收音机满不在乎的回答着,这时候它居然长出一对透明的翅膀,开始翩翩起舞。不过很快文昌便平静下来,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个收音机似乎有着神奇的能力。届时,外面的雨开始越下越大可如今兴奋不已的文昌却没有丝毫困倦的意思,他继续跟着收音机聊天。“话说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只是文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有什么声音传来。庄园外的大门被粗暴的打开,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收音机瞬间飞出窗外,而文昌也趴在窗户上,看到了两个诡异的身影正在朝着这里走来。他立刻跳起,然后眼神开始扫视周围,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回过头,随后立刻钻到床底下。也是刚趴下,就听到了铁门被粗暴的踹开。这时候文昌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听到那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开始靠近,随后他们似乎在翻找什么。他们开始交流。猿猴这时候观察着四周,然后露出疑惑:“这里还挺干净啊,那东西真的在这里吗?”没想到这两位正巧是猿猴和西装男人。西装男人死死盯着手里的仪表器,然后看着那指针定格,就露出诡异的笑,然后开口:“是这里,没错,快找找,四处都翻翻看。”随后二人就在文昌的新庄园里翻箱倒柜,有破碎的玻璃还有什么物体金属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尽数混杂的传过来。而躲在床底的文昌越想越气,特麽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入室抢劫!而且翻箱倒柜的,老子刚收拾完的(啊喂!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文昌不装了,摊牌了,这俩狗贼真大胆啊。文昌缓缓爬起来,随后将视线转移到床头柜上的台灯。他二话不说就拔起来,然后秉着呼吸开始缓缓朝着他们二人走去。而还在抽屉柜子里翻找的猿猴以及西装男人仔细摸索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的门口有一个老六已经悄然而至。“这里没有啊,会不会你那仪表器出问题了。”猿猴一边翻着一边唠叨着。西装男人也蹲着身子看着眼前的仪表盘,拍着胸脯“没有错,就在这里,而且这次指针还发光了,说明就快找到了。”二人谈话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文昌已经开始深呼吸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说着人话的丑陋猴子,和一个看上去像是公司干部的西装打工仔。文昌最后下定决心,他决定先砸晕这猴子,随后趁着那猴子还在埋头苦干的时候,他用尽全力直接将手里的台灯狠狠的砸向猿猴的后脑勺上!台灯应声破碎,随后有骨裂的声音传来,随后猿猴的后脑便开始流血,随后似乎骂了一句脏话就昏过去了。而西装男人也终于到了文昌,先是一愣,随后眼神一狠然后站起身就要挥舞拳头。可还没等他站起身,那突如其来的一脚已经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身上,伴随着令他吐血的话语“你带猴子来我家偷东西?!我呸!”西装男人勃然大怒,然后他站起身,开口:“偷袭是吧,小子,我看你想死!”他握紧拳头便朝着眼前的年轻人砸去,可下一秒他呆住了。没有想象中的倒飞出去和应声昏迷,而是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死死抓住,随后就看到了年轻人那大耳巴子就开始呼了过来。文昌对于这种来别人家偷东西还态度恶劣的傻帽就没有啥好感,然后他直接再弯腰随意捡起一旁的木头板凳就朝着那西装男人砸去。“真猖狂啊,张口就是要死要死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犯法了!”文昌说着就要恐吓他们然后下意识想掏手机报警,可摸索了半天,他才想到了什么。“卧槽,我忘了这里没得……哎呀”可西装男人却大吃一惊,这人是超常阶级?!而且强度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对方的底蕴似乎更为深厚。可即便如此,西装男人也没有退缩,他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对着文昌勾勾手。“让我看看,你这个超常阶级有多大能耐。”文昌闻之一愣,心想他怎么知道?不过这也不是想的时候了。然后他也像模像样的摆起架子顺便说起骚话:“你别走啊,你等死吧你,买棺材吧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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