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可是你的王妃,就连你亲自开口她都不给面子?”“这个女人真是……”萧厉玄一巴掌拍在桌上。姜邵明嘴角抽了抽:“看来你这个厉王面子也不是很大。”听见这话,萧厉玄一道冷冷的目光朝姜邵明打过去,如果眼神能杀人,此时的姜邵明已经被凌迟了。姜邵明浑身一哆嗦:“那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她不识抬举。”“你胡说什么!”萧厉玄听见姜邵明敢说风轻夜的不是,竟然直接和姜邵明针锋相对:“本王的王妃,岂是你能说三道四的。”“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姜邵明心里苦逼的想,这大爷也太难伺候了,这样说也是错,那样说也是错。萧厉玄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一个人当真会在段时间内转变这么快?”好像风轻夜的转变是从落水之后开始,可是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我也觉得你那王妃转变太快了,这种情况嘛,一般只有一个可能。”“什么可能。”萧厉玄看着姜邵明。“那就是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故意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想引起你的注意,难道你没发现,自从她表现出对你不屑一顾,不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之后,就换成你对她死缠烂打了吗。”“我什么时候对她死缠烂打了。”萧厉玄瞪了姜邵明一眼。“行,你没有,也不知道是谁老往人院子里跑……”最后一句,姜邵明是小声嘀咕出来的。萧厉玄隐隐约约觉得姜邵明说得好像有道理,难道这女人真的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她也不怕玩脱,他直接一纸休书将她休了。萧厉玄问姜邵明:“这种情况应当怎样应对。”“这个嘛,想办法让她吃醋,只要她心里还在意你就肯定会吃醋,要是真的不再吃醋了,那就彻底没戏了。”“那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吃醋。”萧厉玄竟然真的开始认真研究。“简单,你找个女人,把她纳进王府,对那个女人千恩万宠,再看看她的态度。”“不行。”萧厉玄一口否决,这话前几天风轻夜就说过,风轻夜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这个法子行不通。风轻夜把院子逛了一圈,最后来到了原主的绣房,发现绣房里有很多绣工精致的荷包。风轻夜随手拿起一个,看着荷包上的图案。看得出来,原主的绣工还是很好的,这图案好像都是绣的男子的样式。风轻夜想起来,这些荷包好像真的是原主给萧厉玄绣的,也曾经试图想送给萧厉玄,但萧厉玄根本就不在意原主,又怎么会在意原主送的东西。他对此不屑一顾,甚至嫌弃原主,三番两次对原主冷言冷语,原主心里自卑,送了一两次就不再送了,只是偷偷来绣房给萧厉玄绣了很多,又不送出手,的确很痴情。月牙拿起针线筐:“王妃,这是你以前绣的荷包,都这么多了,要不奴婢拿去把他们全都送给王爷吧。”“不用。”风轻夜想也不想就拒绝,“这么好的荷包,为什么要送给他,他配吗。”月牙更是不懂风轻夜的意思,这荷包本来就是王妃送给王爷的,王爷怎么就不配了。彻底把整个院子摸清楚了,风轻夜和月牙回到房间。风轻夜把得来的钱交给月牙,让月牙帮忙买铺子。月牙开始不懂风轻夜要买铺子做什么,风轻夜想着以后她还要让月牙当帮手,就不再隐瞒,表明了自己想经商的想法。月牙惊呆了:“可是王妃,王爷不会同意让你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吧。”“他是他,我是我,他不同意关我什么事,大不了就把我休了,反正到时候我铺子生意做起来了,自己也能生活得很好。”月牙从风轻夜话里听出风轻夜竟然还真的打算离开王府,离开萧厉玄。“王妃,你,你是不是打算和王爷和离。”“没错,被你猜对了。”风轻夜承认了,只要她铺子经营起来自己有钱,日子照样过得滋润。“王妃,奴婢没听错吧,你竟然想跟王爷和离。”“你那么惊讶干嘛,萧厉玄对我什么态度月牙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又何必眼巴巴的贴上去。”“可是最近王爷对王妃态度还是不错的啊。”作为这个时代的人,月牙不赞成风轻夜跟萧厉玄和离,女子一旦和离,日子很难过的。“那叫对我不错?月牙你怕是对不错有什么误解吧,就算他真的对我好,我也不稀罕,行了,月牙,你快去吧。”月牙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忙按照风轻夜的吩咐购置了十几间铺子。第二天,风轻夜蒙上面纱去铺子查看,亲自接管的铺子。铺子里的掌柜见他们的新老板是个女子,看样子还挺年轻,心里嗤之以鼻,以为风轻夜是好蒙骗的,想从中赚取油水。没想到风轻夜竟然还会看账本,将铺子的账理得一清二楚,让那些想从中捞油水占便宜的人根本没有机会。铺子里的掌柜瞠目结舌,见风轻夜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能收了自己的歪心思,好好在风轻夜手底下做事。见敲打成功,风轻夜又开始给掌柜们点甜头,先是每个铺子的人都赏了不少银子,又立了一些规矩。铺子里的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面前这个蒙面纱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谁。可风轻夜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美如璞玉的眼睛,让他们看不出风轻夜的真面目,谁也无法想到他们的老板,竟然是厉王府的王妃。等到掌柜问风轻夜姓名时,风轻夜随便编了一个姓名。她看向铺子门口的一树桃花,无端端的想到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诗句。“你们叫我桃夭就好了。”从那以后,铺子里的掌柜就称呼风轻夜为“桃夭姑娘”。他们私底下也有想过,桃夭有可能是真名,也有可能是随便取的代号,他们都不知道神秘女子面纱下究竟是何等容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