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住想要杀人的一颗心,几个人也只能搬起马扎,向更深处探索。他们还是没有走上一整天背运的,在离着湖岸大约五百米的地方,他们成功发现了几个前人留下的冰洞,甚至还有灭掉的篝火。虽然冰洞已经有一部分重新冻起来了,但并不能够达到四周冰床的坚硬程度,重新挖开,也就是十分钟的程度。而篝火,捡了一些枯树枝之后,就顺利地重新燃了起来。也算是峰回路转,捡了个便宜。而篝火燃起来了,这几个人就开始烤手了。钓鱼的事情?啥时候鱼竿动了再说吧!结果,饿得就直接开始吃零食了。。。一直到大半个小时之后,才总算有了点动静。一条五公分长的鳀鱼。。。虽然鳀鱼本来就不大,但是五公分这么大小的,还明显是个小孩子。“这个要放走啊!”惊喜过后,也只能把它放掉。洪哲能做的,也只有叮嘱一句:“把你放走了,记得把你父母带过来哦!”但鱼终究是听不懂人话的,小鱼儿的爹娘,再怎么等,也是不会有的。所以,在折腾了一天之后,他们的晚餐,就只有牛奶泡玉米片,还有本来打算用来当鱼饵的虾。这虾看起来倒是又大又鲜,而且因为阿拉斯加海产品丰富,价格还挺便宜。但是,问题是,它不顶饱啊!而且,和制作组分而食之,一人最多也就能分到两只。不过,物质上凄惨,精神上,倒还挺治愈的。加上制作组,二十来个辛苦的人,围着篝火,想着过去,唱着歌谣。虽然并没有酒,但是,故事、故事里的诚意,都是满满。而且,有的时候,嘿,还挺搞笑的。有唱抒情的,有唱舞曲的,甚至还有唱Trot的,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依旧没有能够听到泰浩哥开嗓了吧。月明星稀的夜晚,在冰上的帐篷里,拿着羽绒服当被子,在阿拉斯加的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一阵刺耳的闹铃,想不醒都难。洪哲还突然想念起了《两天一夜》的官方起床歌,至少那个,还有点趣味。他第一个爬了起来,别问,问就是各种起床任务练出来的:“这两位,真的,刚一倒下就开始打呼噜。”刘班长是第二个,《家族诞生》也是有起床任务的:“啊,昨天真的,一倒下去就睡着了。”洪哲荒唐地扁起了鸭子嘴,他和小太阳的一些小表情,也越来越像:“是因为阿拉斯加的空气好吗?”“不是啊!”刘班长说着,就开始做出了钻洞时候的样子。洪哲也笑了起来:“哦,我昨天晚上好像就是这个姿势睡着的啊!”没错,他通常叠放在胸前的双手,这一次,却握起了拳。这该死的身体记忆。。。亨敦也懵懵地起来了:“我们抓只鱼吃吧。”刘班长看了看表:“不行啊,我们要没时间了。”洪哲倒是来了点性质:“来试试看吧,我们都有经验了,洞很快就能挖好啊!”结果,刘班长却突然虎躯一震:“不是,你是谁啊?”洪哲也知道自己早上起来的样子有点不一样,所以直接演了起来:“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就是金尚德。”但是,这么搞,要是金泰浩真能同意带队收工,那就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刘班长的吐槽还没有结束:“不是,洪哲啊,你怎么这么丑了?”连小胖都来了一句:“你是被人打了吗?”“我的脸怎么了吗?”洪哲忍不住凑到了摄像机前面照了一照。然后,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以前虽然肿,但真的没有这么夸张的啊!难道,是减肥的后遗症?洗了把脸、往嘴里塞上两口玉米片,上路!八个小时的车程,一人先开上俩。六个小时之后,刚刚好,是能看到海拔为六千一百九十四米的北美第一高山麦金利山的地方。麦金利这个名字,是老美给它取的,是一位从来没有到过那里的总统的名字。原住民,都叫它迪纳利,意为高山,在二零一五年后,也重新成为了它正式的名字。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是最先占领了阿拉斯加的毛子给它起的,БольшаяГора,意译为,大山。。。起名能走点心不。。。咳咳,又扯远了。如果想贴近麦金利山一观的话,需要坐轻型飞机才可以。而在他们停车的地方,刚好,有一篇空旷的雪原。所以,三个游戏狂魔,又开始打赌了。赌注,就是轻型飞机的费用。游戏项目,现想。总之,冰上,光脚,统一装束。洪哲,依旧是服装供应商。五颜六色的彩色紧身裤。。。现想的第一个项目,三级跳。这个,先跳的人,好像会很惨的样子。。。而这个倒霉的人,又是小胖。呃,光看着脱了袜子的样子,就已经自己都在觉得冷了。而真正做的时候,走一步,就要惨叫一声。“快点开始吧,亨敦啊!”刘班长也开始心疼了。因为实在太冷,所以,蹦出去之后,不由自主地,就变成了四脚朝天的乌龟样子。刘班长的情况,也差不多。痛苦的叫声,估计从路边也能听个一清二楚。最后一个,是洪哲。他可没有像前两个人那样大喊,而是,发出了疯孩子的精神出走式笑容。如果只播放声音的话,一百个人里能有九十九个,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属于精神病院的患者。但是,最后算成绩的时候嘛。脚软的洪哲看记录,是在最后的,但是刘班长,似乎有踩线的嫌疑。金泰浩说着风凉话:“再来一次吧!”洪哲爽快地选择了放弃:“做不了第二次了。。。”好了,现在要返回出发点了。还是要光脚。。。因为鞋在那边。。。踩在了鞋上,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脚——洪哲:“哥,不行啊,割伤了这都。。。”亨敦:“哥,还有什么能做的东西么?”刘班长不知道该不该笑:“都受伤了怎么都还在这笑呢。。。”“我以为是太冷才会那样的,”洪哲笑得反倒越发起劲,“原来真的受伤了。”亨敦虽然感觉荒唐,但也依旧没有抛下笑容:“为什么会因为流血在笑呢?”艺能史上,第一次,因为受伤而发笑。是他们失智了吗?还是说,这才是无限挑战的精髓呢?不管怎么样,先治疗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