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伤疤(1 / 1)

(青儿一脸意犹未尽的从草丛里出来,很显然她还没尽兴。常青趁柳儿不注意借着背篓从空间拿一瓶水出来道:“青儿好好洗手。”用水洗完然后又拿一瓶酒说:“来,再好好消消毒。”“嗯嗯”青儿听话的洗洗手消消毒。柳儿担心的问:“青姨,不会弄出人命吧。”青儿摇摇头道:“不会,我给他们撒了止血药。”玉珠给了她好多稀奇古怪的药,这样的坏人弄死便宜他了,她刚刚还特别好心的多给他们上了点别的药。嘻嘻嘻,青儿一想到那个药的后果就忍不住坏笑起来。这儿离村里还有一截路,三人一看天色不早了就加快了脚步,常青一进村,就先去了里正家。“程家的,什么事啊,走的这么急。”里正就怕这个常氏又犯诨浑。常青在外面往头发上沾了点水,又故意喘粗气对里正说:“里正,不好了,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死人,还有一地的血,我不敢多看就赶快跑回来告诉你一声。”里正一听大吃一惊,他管西山村多年从没出过这么严重的事,虽说在路上,但那条路可归西山村管,立刻招呼了十几个壮小伙拿了棍棒去查看情况。远远的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血腥味夹杂着大粪的味道,呕,呕,同行的几人干哕的不行,在路旁弯倒腰干呕。强忍着恶心的味道往前走,等走近一看,吓得他们魂飞魄散,都是安分守己的庄稼汉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呕,呕,众人被吓得呕吐起来,胆小的甚至从裤腿里流出了不明液体。里正抖成一团,强撑着又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瘫坐在地,只见鲜血淋淋的地上躺着七八个人,身边七零八落散着露着森森白骨的断腿,几人全被扒了裤子,那个地方被,被割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被塞在嘴里,那些人流了一地稀汤屎,呕,呕,里正彻底被干哕坏了。里正哆哆嗦嗦的叫了两个人去报官,然后和剩下的人抱成一团躲的远远的,恐怕一个月之内睡不了个安稳觉了。常青可不管那么多,高高兴兴的回了家。李巧娘做了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菜,谈论着开心的事。晚上,常青把玉珠叫到她屋里和她说了福婆子的事。“会不会是你听错了,丰州没有姓胡的牙婆,但是离丰州不远的葫芦村有个福婆子。”玉珠听完常青说的事,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的确有可能是我听错了,当时我被她们灌蒙汗药,我挣扎的厉害,恍惚中听见常氏喊胡婆子按住我的手脚,不管听错了没,我还是亲自去看一眼的好。”常青点头同意,她也觉得亲自确认一下是对的。她想问问玉珠后来的事,想弄清楚那个害她的畜生在哪儿,可却不知怎么开口,对一个年幼的孩子那样恐怖事情,是刻在她身上永远不会愈合狰狞可怕的伤口,如果让她再回忆一次,等于残忍的在她伤口上又撒一把盐,她问不出口,她太心疼小小的玉珠了。玉珠仿佛知道常青心里想的,便开口道出后面的事,她和金珠被灌了药就晕晕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觉得上了马车,也不知走了几天,中间她醒过几次,看到一马车的孩子,怕她们跑了就给她们吃沾蒙汗药馍馍,马车的窗是封闭的看不到外面所以她不知去了哪里。然后她和妹妹被送到一个黑屋子里,一路上被蒙了眼只听到有鸟叫声,然后她们碰到那个恶鬼,她只记得恶鬼面白无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再后来她被师父捡到,师父说是从乱葬岗救的她,却不肯告诉她是哪里的乱葬岗,她那时失忆了,师父没说她也没在意太多。后来她绑了常氏,可常氏也不知道胡牙婆在哪儿,她在丰州打听了一个月也没结果,后来师父死了,到死也没告诉她在哪儿捡的她。所以她前世到死也没弄清楚害她和妹妹的人究竟在哪里。常青把脸色苍白的玉珠紧紧搂在怀中,哽咽着说:“玉珠不怕,今生再不会有人害你们了,将来还会有好多的弟弟妹妹,和你们一起快快乐乐的长大,玉珠不怕,玉珠会平平安安的。”玉珠窝在常青软软的怀里,流下一行清泪,她用力的点点头,她今生不怕了,她们会好好长大的。青儿在旁边抹去脸上的泪水,看着窗外的繁星点点,明月弯弯,一阵秋风吹过沁着一丝凉意,远处偶尔传来一声犬吠,夜平静如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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