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跟随在我父亲身边,没有救她的机会。”图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这不是你的错。”随后她出去带上了门。“阿里坎,伤亡人数统计出来了吗?”艾索依旧盯着天花板。“死亡3000人,俘虏近2000人,敌方还有少数几百人逃走。这次我方获得胜利,替人们出了一口气。”“这次你们辛苦了,希望大家以后还多做些贡献,把这个国家从泥潭中拉出来。”艾索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气无力。他想不通自己救下的人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被玷污了,竟然孤独的死去。他使劲的将这些想法排出脑海,使劲的不再去想这些事情。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拯救更多的人,如果这座城一旦被攻破,里面更多的人就要遭受苦难。现在面对的虽然是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国家,但是他感觉自己身上责任重大,或许只有自己和身边的这个团队能够拯救下这座城市,将这个世界带上和平的轨道。“我想休息会儿,大家先去自己的岗位上吧,那里需要你们。”来看艾索的人都走了出去,只留下小麻子。“把建筑师、阿里坎还有加布里奥叫回来,我有话说。”“你刚醒来要不要先好好休息会儿。”“不必,我说的事情有关大家的安危。”艾索忍者强烈的恶心感。很快一众人来了,里面还多了医生。他将一颗药喂给艾索,艾索立刻感觉舒服了很多。“你的骨头也真够硬的,要是在稍微深一点可能就见不到我了。”医生说。“现在外面的病人有多少还没有得到救治的?”艾索问道。“约有300人,都是些轻微伤的伤员,重症的伤员已经被我们暂时做好了治疗。”“辛苦你了,医生。”“有些伤员要是有在地球上的那些药物绝对不会就这么死去,我真是心有余力不足啊。”“没事,尽力就好。”艾索安慰他道,“阿里坎你带兵打仗多年有什么建议?”“有您这样的国家首领和这样完美的团队,我终于在有生之年可以想见,胜利在望。”“我是说国家的内政你有想过吗?那时候有很多人排挤你,不代表现在就没有了。”“我们要将那些自以为是的上层处理掉,不留一丝痕迹。”小麻子说道。“应该把他们放在表面上,但是不能给他们实权。”加布里奥说道。“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做。”艾索对加布里奥说。艾索点了点头,“实际上一个国家的管理人才也是资源,我们在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够管理国家的人。这些人实际上还是有价值。但是如今需要在我们的规则里担任职务,并且按照我们的一套规章制度来办事。等新法规出来之后再决定他们的去留。”“我也认同艾索的观点。站在政治的立场上,老一派的做法虽然有他们的不足,但是也有闪光点,不能全盘否定。有些顽固分子可以让他们解甲归田,但是也有一部分有才能的人可以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阿里坎捋着胡须说。这一仗赢得很漂亮,同样的艾索也赢得了人们的心。大家士气高涨,城中到处洋溢着快乐的气氛。大家积极的准备着晚上宴会的食物,罗特里作为一个国家的首府,各个方面有才能的人很多,有多才多艺的人准备着舞蹈和音乐。艾索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室内已经没有人了,外面楼道里还有医生以及医护人员的脚步声,还有其他家属们的交谈声。他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想出去转转,不知道城中现在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他先回到城中的家中,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照镜子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他的头发很长时间没有处理现在已经齐肩了,脸上有胡子没有刮掉显得有些老气。图雅打开门穿着一身睡衣看着他,“大人您回来了。”“有没有什么能够——”他摸了摸胡子。图雅心领神会,叫他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别致的刀片,艾索向后一缩。“这是剃须刀,在我们的社会净面的工具就是这么原始。”图雅的动作非常轻柔,和战场上的野兽般的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样子。没几下艾索的下巴就被修的光洁平滑。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宛如回到了当初在地球的日子,虽然似曾相识,但是心境和所处的环境早就已经是天差地别了。他的脸庞变得黝黑而坚韧,只有他的大眼睛粗眉毛看上去给整张脸增添了几分神采。图雅轻抚着艾索的脸庞,将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的怀里,艾索没有挣扎,他尽量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我快窒息了。”艾索说道。图雅放开了他。“在你们星球上修面还有这一环节吗?”艾索问道。“首席大人,我只是想帮你放松一下,您的身体和精神崩的太紧了。”图雅低头道。“谢谢。”艾索说道,“以后遇到个好人嫁了吧,你也不小了。”他马不停蹄的赶往现场,图雅片刻不离身边。加布里奥和小麻子手下的人将收得的武器进行擦拭整理,约有一万多只的先进的火器被收编在武器库里。见到艾索来战士们立刻跟他打招呼。他命人打开武器库,里面存放着炸弹以及各式各样的枪支,看上去都是非常先进。“虽然我们现在有武器,但是解决武器的根本还是要自己制造武器。”艾索感叹。小麻子和加布里奥正在安排俘虏的收置问题,专门的学者被派去做思想工作,对思想开明的战士进行训练,对实在不服从的士兵安排农活,让他们为农业出一份力。艾索又见到了建筑师,他正大兴土木,带着一帮人埋头苦干,除了修复城市原来的被损毁的建筑,他对城市还进行了现代化的规划。“我的大工程师,可要注意身体啊。”阳光下建筑师锃亮的脑袋非常惹人注目。“这点不算什么。”建筑师脱下帽子摸了摸脑袋“当年我主持建造南特农时,那是我建造生涯的巅峰时期。”艾索张了张嘴吧,“我听说过,当时我还在上大学本科,我记得学校宣传的时候上面有位总负责人的名字叫汪山城。”“我不知道该夸你的记忆力还是该感谢你竟然记得这么一个人。”汪山城说。“我对一些方面的人名特别敏感。”艾索笑了笑,“而且你这个名字很有特点。”“那是因为我出生在重庆。”“确实,三个字把重庆概括在里面了。”“我的父母很爱重庆,但是现在我却不在地球。”“等我们技术发达了还是可以回去的,政策是人定的,不可能一成不变。”艾索知道这显然不太可能了。“常规手段不行,我们就通过非常规手段。”建筑师没有再回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