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件卫衣!”我看着芙蕾的熊猫卫衣,虽然的确很可爱,但我们是出来冒险的诶。“有什么关系?冒险什么时候都可以,可爱是一辈子的事!”“你看着就像出来游玩的,冒险时我不一定能保住你衣服哦!”“不是说要送我去魔导学院吗?”“我可没有路子哦!你当真了?”我以为是骗女士出来冒险的说辞。“女士已经打点好了,坐特快列车去西方大陆,目标西伯利亚小镇,那时候会有人接我们。”没想到蒜头女士还有这样的人脉,芙蕾显然热情高,我接着问道:“你要去西伯利亚王国的魔导学院吗?怪不得离开前女士把你叫到房间里,怎么没和我说?”“女士当然希望我们学有所成,离开这几天就是为了这件事,看你进入帝国暗部了,就没和你说。”我说女士怎么那么放心芙蕾,原来只是让我送一送芙蕾而已,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我暗暗问了问系统:“不过这个世界的人类怎么会对魔物开发魔导学院?”“报告玩家:西方大陆虽然是人类的地盘,但是分成三个国家并不统一,三个国家都有各自的盟友。”“这么说西伯利亚王国的盟友是我们树灵系吗?其他两个国家的盟友呢?”“梅林王国与兽族有联系,隆布里王国只信仰三大光明神,三个派系,是中立国家。”“这样啊!”看来西伯利亚和梅林因为隆布里王国在旁并没有什么大摩擦,小摩擦不断。但是因为隆布里是宗教王国,所以并没有什么表示,对外表达善意,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善类,不然早被西伯利亚和梅林吞并了。略加思索,明白了西方大陆的格局,此时到达了车站,招呼芙蕾上列车,两张卧票,和芙蕾正好上下铺。西伯利亚魔导学院。校长办公室,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须发皆白,身穿魔导袍,兜帽将他的神色覆盖,看不真切。此时他将兜帽摘下,眼神散发着睿智的精光,就像一个儒雅智慧的长者,从抽屉里拿出一片单片眼镜,戴上右眼,看着入学名单,时不时托一下眼镜。“这一届的新生,来了几个不得了的人物啊。”格里芬校长一边看着名单,一边施展几个魔法,咖啡豆自动开始研磨,水龙头自动拧开,一个水壶主动上去接水。“蒜头女士的女儿也入学了吗?得好好照顾一下那个孩子!”格里芬校长笑了,像一个慈爱的长者,顺手打了个响指,水壶底下的灶台自动起火,火跳的很欢快,像一个舞蹈的精灵。“这一届新生质量不错,往来梅林魔导学院来踢馆都是互有胜负,从今年开始我想可以连胜下去了。”说完水也烧开了,咖啡粉和水壶飞到校长眼前自动冲泡咖啡,然后复位,咖啡杯里的勺子开始自行搅拌。格里芬校长拿起眼前的咖啡,优雅的喝了一口,随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蒸汽列车上。此时富贵兄妹两在列车上躺尸,经过几小时的路程,芙蕾的兴奋劲已经过了,开始无聊。芙蕾看向下铺的我,突然想到什么主意,有些兴奋,我在下铺听到动静,有些疑惑,随即不再理会芙蕾的的迷惑行为。芙蕾悄悄的爬下来,而我此时正拿着一份西伯利亚日报,还有西伯利亚魔导学园的招生简章和学院历史。芙蕾下了床铺,看着眼前聚精会神的我,立马在我耳边大吼:“好无聊啊!”刺耳的尖叫差点没把我魂送走,我立马放下日报用用双手食指堵上了双耳。我弹了芙蕾脑壳,让她直捂脑壳,有表情的话想必是龇牙咧嘴那,嘿嘿嘿!“你还笑,诶呀!嘶...真的很痛诶。”“无聊就多看看书,话说你的那本霸道勇士呢?”“看完了,和前世的霸道总裁差不多,没什么新意,不过里面的魔法倒是很吸引我!”“正好,我了解的也差不多了,我们来打牌吧?”“你做了一副吗?”“是啊,我早就知道会无聊了,机智如我!”说完从物品栏里拿出了那副用木头做的牌,一张木牌有一毫米差不多厚,整副牌也有几厘米厚了。芙蕾问我玩什么?我告诉她玩扑克牌版麻将吧!两人的话就人手十三张,人多的话就人手五张,把大小王拿开,我们开始了游戏。扑克牌有四个花色,比正常的麻将万条筒多了一个花色,10、J、Q、K当东南西北就行了。没有中发白,整不了国士无双和大小三元了。顺带一提,凑一色是扑克牌玩法,全黑或者全红胡牌。没有骰子我们采用了拼点比大小。第一把我光速屁胡,拿下先手,记一分,第二把我放炮,芙蕾胡了个一气贯通,拿下三分。第三把我自摸凑一色,拿下三分,总计四分。第四把我杠上花混一色又拿下三分,此时我和芙蕾的分数是7:3。芙蕾气呼呼表示不服,突然要求要彩头,不然不给力。“赌什么啊?傻芙蕾,输得还不够吗?”“你才傻呢!没彩头没激情!你输了你放假带我去冒险,我输了你放假的开销我包了!”芙蕾气呼呼开口,我微微一笑,用嘲讽的口气说:“这怕不是欺负你吗?开销就免了,请我搓一顿就得了。”“居然敢小看芙蕾大小姐,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牌王。”“哟呵?我赌神高进先不服!”“那胜负从现在开始,不计分,三局两胜!”“行!”牌局重新开始!既然是不计分当然是光速屁胡了,双方搭建牌型都很快,第一把我自摸胜一局,第二把局势对她很好,天胡。“小看我芙蕾大小姐,要是计分我直接拿到十三分了,好像我失策了!”芙蕾得意中带着懊恼,好像也不是稳赢,还有决胜局,如果是计分已经稳赢了。三局先手一局13分,两局起码得清一色以上的分才能拿下。我呵呵一笑,表示继续,第三把我局势又导向我这边。“杠!”“再杠!”“我再杠!”当我杠了两次的时候芙蕾汗都下来了,很紧张,当我杠第三次的时候芙蕾精神一震:“胡了!抢杠。”“啊这,不是吧...”我都预感这把要杠上花了,结果被截胡,我翻了一下牌堆底,还真是杠上花。芙蕾本来就得意的鹅笑了,看着我翻出来的牌笑的更欢了,我突然就麻了。“(ω)hia!hia!hia!”整个列车都回荡着芙蕾的笑声,犹如魔音贯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