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栀卿(1 / 1)

(文槐想了想,觉得自己选的人甚好,只是不知道那谢家二公子是个什么人,万一轻浮便不好了,母亲断断不会愿意顺了自己的意见。这么想,文槐觉得还是得找个机会,随便“偶遇”一下这个倒霉蛋。然后文槐就想到一个人——谢栀卿。谢家四小姐,长房所出,京中才女。名声在外,听说她及筓那年媒人来来回回都踏破了门槛,只是谁想的到谢栀卿意中人是个文邹邹的读书人,要做那大理寺卿,得罪了许多人。谢家是武将之家,和那些天天弹劾的文官不同,向来是为上位者马首是瞻。谢家长辈不想惹这大麻烦,所以并不顾谢栀卿的意愿,想要叫她嫁进王家。可这谢栀卿性子烈,直接当街纵马去了道观,放出话来,若是非要她嫁,那她情愿削发为尼。那大理寺卿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从头至尾只是谢栀卿一人情迷心窍。而这王家当然是出面退了亲事,叫谢栀卿没了名声。谢家看拿谢栀卿没法子,只好任其作为,只是说自家再无此女。谢栀卿在道观,这倒是好办了。只要去寻个由头去探望祖母便好。文槐步子轻快,离了秦帘婧的院子,照旧在自家后院里看鱼看花。什么都着急不来,只能慢慢等,等一个好时机。佛堂的物件全是文老夫人在时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简单的床榻被褥,还有些因为过重而没有被带走的誊写的佛经。文钦一开始确实是按父亲要求抄写。可文清礼从来没说过要写多少才算。文钦是文清礼一手教大的。文清礼的脾性文钦知道,只要这起头过去了,再怎么着,他文清礼也不会为难自己儿子。是以文钦抄了几段后就不愿再抄。第二天半晚,他院里的嬷嬷又过来给他送了点心。文钦虽然没问,但是心里有了打算。其实那嬷嬷就如文钦心中所想,其实是秦帘婧的受意,叫她过来给文钦送点点心,不要真的让自己儿子受了苦。可文钦却以为,既然母亲可以有此举,想必父亲早就原谅了他。所以托人给损友荣决递了纸条,半夜就翻墙出去游街了。“你家不是不让你出来吗。”刘器和荣决一道在文家墙根等文钦。“我老爹虽然是发了大火,但是我心里有数,我家母亲今天差了我身边的嬷嬷来给我送糕点了。要是我爹不同意,我娘哪里会来理会我。”文钦满不在乎,一双眼睛全盘算着要往哪里去了。“你能不能别老想着逛花楼啊。”文钦眼睛一转,刘器就知道他那点心思。“我可是正人君子,我那不是逛花楼,人芙蓉姑娘是良家子。”荣决听了文钦的傻话,什么表情都没有。她和刘器两个人都知道,上了青楼的,要么是家中获罪要么是自小家贫,说来都是投错了胎,但是这种浸淫在声色场所的“良家子”能有几分真情,那还真是不可知。文钦一个读书人,一个墙头哼哧哼哧爬了一刻钟,一落地就要往那温柔乡去钻。“他莫不是被那姑娘下了药罢,文家决计不能容忍他家长子娶一个花楼的姑娘。”刘器和荣决说到。荣决和刘器慢悠悠的在街上走着,反正谁都知道文钦要往哪里去。“谁知道呢,拔得头筹的名伶,怎么样都有几分姿色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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