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匆匆赶到公司,处理完琐碎的事物,打车往杭州北站。与人约了,往苏州一行,咨询贷款事宜。周六便要还钱,而手中窘迫,无计可施。若能得个几十万,将诸多网贷尽数还完,今后省吃俭用,按月还贷款便是。袁老师依然没有音讯。无论发信息,或是打电话,就是不回复。我知她故意躲着,却也没什么办法。十点一时有车,可惜,在入口处被拦下。早间做的核酸,结果未出,无法出行。无奈只得在站外寻了黑车,多加了二十元,枯坐半晌,十一点半乘车出发。下午两点到的苏州,打车往目的地。约的人始终未露面,让别人来接洽其事。询问了一番,说征信未带,须得拉个征信。又匆忙去拉征信,回来鼓捣半晌,依然无济于事。所有的申请,都遭到了拒绝。我心里原也知道,大抵是骗人的。只走投无路,便病急乱投医,花费了时间精力,并省吃俭用攒下的数百元钱。下午走出大厦,一无所迫,感觉万分失落。望着暮色渐起,心里疲惫极了。给张岩岩发了个信息,询问是否有空。张岩岩让明天再回杭州,今晚约上高胜,一起吃个晚饭。囊中羞涩,转了两班公交,跌跌撞撞到了吴江。本想见娟一面,与她谈上几句,可惜太过匆忙,惊鸿一瞥,便挥手告别了。何日再相逢?一切只随缘。高胜陪领导吃饭,很晚回来。张岩岩回来的更晚,十一点左右,我们一起吃了饭。我很饥饿,除却早上吃了一枚月饼,其它什么都不曾吃。但真正面对菜肴,却只吃了几口。胃里尚在收缩,嘴里却失却了味道。张岩岩的情况并不好。与袁老师合开的店,终于还是倒闭了。欠了许多年。他如今靠着开车赚些钱,一月大概六七千的模样。负债似乎有五十万。我们在庞杨的大排档吃的饭,依然是那家满意饭店。两年前,我们在次相聚,谈疫情变化;四年前我们在此相聚,说创业之事;六年前,我们也曾在此相聚,说着自己也不懂的话……三人还能相遇,很幸运,只是物是人非,话也少了。即便有话,也是满腔郁郁。各自明早还需上班,不敢喝酒,不敢太晚。匆匆而散。我随着老高回家,与他哥哥在客厅中聊了会儿。关于他哥哥,说来也甚坎坷。即将结婚,却发现未婚妻出轨,疑点重重,如今要回了部分钱财,耽搁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世间的事,纷纷扰扰。晚间很疲惫,但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今早乘八点半的车回杭州。直接到了公司。寻剃须刀刮了胡子,头发脏兮兮的,只好去卫生间挤了洗手液,当洗发露用了。收拾心情,仍要面对工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