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之前种种恍如梦一般,说不出是真实还是虚假,或许李元一直生活在梦中。惊醒这一刻,李元感觉有些糟心。这时天还没亮,李元起身将窗微微打开,便瞟见屋外两人站着,一人是侍女花儿,另一人是一个说不上名字的家丁。李元略一思索,想到昨晚让,花儿去拿热水,呵呵,这奴倒也乖巧。披上外套,便出门去见见这两个奴。推开房门,便惊到了二人。二人忙转身道:二公子。李元略微打量二人后便道:你们二人守在门口所谓何事?家丁忙道:回公子奴昨夜见,您女婢外出打热水,到屋时公子以入睡,顾在此等候。李元道:却有此事,即以明了,那你便去吧。家丁忙弯身告离。李元看了眼花儿道:等久了?随我进来吧,着凉否。花儿道:谢公子,不曾着凉。遂与李元一同进屋。关好房门,李元又道:你去歇息会儿吧。待花儿休息时,李元坐于书桌前,心里想了想,倒得此世颇久,似乎有些平常了吧。不在幼时,利用好身份之便做一做上世未曾做过、不敢想过之事怕也枉活这一世吧。既然家里人对于他没什么期许,也没什么需求,既不主动管一管他,连面也难得见到。那做点小孩爱做的但又不出格的事,也是理所应当吧,不好好体会这主人般的生活,是乎有些说不过去吧,想到此,内心的魔鬼昭然欲出。天蒙蒙亮,花儿便醒来,这是她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早晨一切照旧,公子上午须上课,下午便回院,这段时日趁早便去见王母,以汇报公子的情况,这是她被派到二公子身边的“使命”。李元去上族学的路上,一个个去上族学的子弟皆友好与他问候,待到大堂时,未来的家主李君以早早到来看起了书,待两人打照面时,亦友好相处,互相问候。也是这时李君便放下手中书与李元聊起家常,这几乎是每日的“功课”呢。待得老先生到来,尽皆禁声,正襟危坐,不敢言语。皆细细听,老先生言:之乎者也,或道:谁谁谁曰,但讲学不似这般简单,其中夹杂各自对此言的理解,并讲与族学中的各位听,其中或对或错,那便看族学各位日后所做的理解了吧。讲学时日总是颇快,回得院落时,花儿以去厨房端了饭菜来。闻着香气,李元顿感饥饿,坐下时,看着侍立身旁的花儿,有些打趣道:不坐下吃吃么?花儿忙到:奴不敢。李元强硬道:坐下!花儿颤颤巍巍的坐下,这时李元凑耳到花儿身旁道:胆子不小呀。花儿忙起身跪伏在地,颤颤巍巍的害怕不已。李元看着伏地的花儿又顿感有意思便调笑道:瞧把你吓得,公子我是个吃人的老虎不成。花儿不敢言,任伏地,垂着头,身躯颤抖。李元撇了她一眼,也不多言,让她趴会儿,便悠哉悠哉的用起了餐来。约摸二十分钟左右。便对花儿道:还不起来收拾一下么。花儿忙起身一时不查腿软又跌落在地,正匆忙想要起身时,李元道:你在地上坐着,别动,我去叫别人收拾。(李元看着她玩心渐起,她虽是可怜人,但她的痛苦不正是我愿意享受的么,虽会乏味,但让我享受一下身份带来的权利不为过吧,想着内心便一阵愉悦。或许是没玩伴的不快,或许是这个侍女太懂事显得些许老成,或许其他种种原因犹为可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