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湖面的冰太薄,直接被砸碎了。萧璟翎就这样落水了。“皇兄……我……”萧菀韵慌了。“来人啊!来人啊!二皇子落水了。”有宫女连忙叫道。“那后来怎么样了?”聂卿萦问道。“后来……皇弟连续三天高烧不退。母后心急如焚。便将菀菀带到了面前。当着菀菀的面,烧了她的风筝。”“你可知错?”谢皇后问。“母后!我没错,为什么要烧风筝?为什么……”“你……死性不改!你看看你将你皇兄害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认错!”“苏嬷嬷,将戒尺拿来!”“娘娘……”苏嬷嬷有些迟疑道。“快去啊!怎么?本宫的话不作数了是吗?”“是!”皇后手持戒尺,道:“把手伸出来,本宫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知错没有?”“我没错!”谢皇后气急败坏。拿起戒尺朝着萧菀韵手板心打去。可是她却依旧坚持,自己就是没错。嘴里一直说道:“我没错!”“小公主!你就服个软吧!”苏嬷嬷看着也是心疼,连忙对萧菀韵说。谁知萧菀韵突然说了句:“母后,你偏心,你就只喜欢皇兄,不喜欢我。我讨厌母后……”说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了起来了。谢皇后拿戒尺打她的手顿了顿。苏嬷嬷见机连忙跪下道:“娘娘可不要再打了,公主的手都被打红肿了!娘娘饶了小公主这一回吧!”六岁的她又怎么能承受如此的痛?谢皇后终于放下了戒尺,跌坐在榻上。闭合双眼道:“带她下去包扎。”“是!奴婢这就带公主下去。”晚上,萧菀韵穿着单衣偷偷跑了出去。躲在角落处哭泣。却被少年萧奕辞瞧见了。萧奕辞听见哭声,便沿着哭声寻了过来。“你是?紫菀!”萧奕辞看了看便道。他连忙解下自己的大鳖披在萧菀韵身上。萧菀韵扬起小脑袋,问道:“你是谁?”看着萧菀韵的手缠着纱布,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是你皇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将她扶起来,道。“皇兄!我好痛……痛!”“你这伤是怎么来的?”“母后!她打我……”说完,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了出来。萧奕辞用衣袖擦掉她的眼泪,连忙安慰道:“你不要哭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母后要打你?”“我要风筝!皇兄不帮我拿,然后……然后皇兄就掉水里了……母后就打我……”“原来是这样,紫菀,你不要往心里,看开点,知道吗?外面太冷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我……我不想回去!母后又要打我……”“紫菀乖!我先送你回去!”萧奕辞摸了摸萧菀韵小脑袋安慰道。萧菀韵乖乖点了点头。“就这样!他们二人之间便有了隔阂。”“这么说!你还做了一件雪中送炭的好事!”“他们彼此差对方一个道歉!可是这事儿本殿也没有办法帮忙。”“既然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剩下的就交给我来解决。”“你有解决之法?可说于本殿听听?”“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诉你!”然后朝他做了个鬼脸。便下马车。“皮又痒痒了,是吧?”他在后面追着她。小豆芽在后面很疑惑:他们这是怎么了?“小豆芽,愣着干什么?走了!”齐珉提醒道。“哦!”然后连忙追上了齐珉的步伐。谢婉宁一路上都板着个脸。脸上没有任何神情。“郡主!你怎么了?皇后娘娘到底和郡主你说了什么?”素檀担忧地问道。“不要跟本郡主提她!闭上你的嘴,不该问的不要问。”“是!”谢婉宁径直下了马车进了谢府。夜幕降临,繁星布满天空。御书房内,皇帝刚好批完折子。然后道:“明日将这些送到太子府上,让辞儿也多看一下!”旁边的太监道:“是!”“摆驾淑清殿!”“老奴明白!”淑清殿内,蓉妃魂不守舍的。旁边的宫女玉眉道:“娘娘!你怎么了?上面派人来了,皇上要宿在娘娘这里。娘娘不应该高兴吗?”其实玉眉并不知道蓉妃与卓珏的事情,自然觉得她应该高兴。“高兴?本宫可高兴不起来!”她冷道。“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玉眉!不要再说了。”突然外面传出了太监刺耳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帝从门口走了进来。蓉妃连忙行礼:“臣妾恭迎皇上!”皇帝握住她的手道:“爱妃请起!”剩下的人拾趣的关上门退下了。皇帝拉她去床头坐下。就这样看着面前的人。心里道:世上竟会有如此相像之人,阿缃,朕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皇帝慢慢靠近面前的人儿。可蓉妃似有排斥。道:“皇上,您要不去其他姐姐宫里吧?若是皇上经常在臣妾这里,恐惹得众姐妹非议。”“大胆!你这是要赶朕走?”蓉妃连忙跪在地上:“臣妾不敢!”“起来!”蓉妃只好颤颤巍巍站起身。突然屋内蜡烛被皇帝熄灭。一股力量将她给拖拽到床上。一具火热的身子欺压而上。她只好闭眼认命。眼角微微湿润。面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将她完完全全当成了替代品。每次皇帝做累了,就躺在她身旁睡着了。可是她却睡不着,她也尝试过去接受他,可是当这个男人嘴里不停地喊着“阿缃”二字。她的心都在抽痛。她每次与他做的时候,都在心里默默警醒自己: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不安分的一晚,就这样过去了。第二日清晨。萧奕辞早早起来,看了看旁边熟睡的聂卿萦,便笑了笑。可是在他下床的时候,她还是醒了。“萧奕辞,你干什么起来那么早啊!又把我搞醒了,你明知道我睡眠浅,还死皮赖脸地睡在我这里!”聂卿萦不高兴的迷迷糊糊说道。“本殿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你多睡会儿!”然后在她脸蛋上撮了一口,便离开了。聂卿萦伸手抹了一把脸,嘴里道:“刚才谁咬我……”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萧奕辞去了书房,批改着不久之前送过来的折子。齐珉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殿下!之前查的那个刺客事件有下落了!”“哦?可有问出什么来?”“没有打多久,那人便自动交代了,说自己是严相派来的!”“齐珉!你还是太年轻了。”萧奕辞冷道。“殿下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没有说出幕后黑手,只是想把严相扯下水。”“一会儿辰时将他带到这里来!”“是!”绛雪阁内,聂卿萦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的吃食可是却没有食欲。“公主,你怎么了?”竹沥问道。“我啊!在想一个万全的法子解决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就是……”刚要说下去。小豆芽就进来了。“公主!殿下恐怕不能来了。”“为什么?”“殿下好像很忙,但是殿下说了,让公主自己先吃着,不用管他。”“怎么可以有这样一个习惯?不吃饭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竹沥建议道:“公主要不等一会儿用完膳后,给太子殿下送一盅鸡汤过去?”“这个主意好!你们也坐下来吃吧!”“是,公主。”皇宫,凤仪宫内。“皇上昨晚可是又去了蓉妃那里?”谢皇后问道。“回娘娘!是的!”“那女人竟和宸妃一样,使个狐媚子手段,将皇上骗得团团转!”“娘娘!奴婢有一法子,可以让蓉妃被皇上厌恶!”“哦?说说看!”“奴婢瞧着皇上终究是因为那一张脸,而对其存了感情。要是蓉妃犯了宫规,穿了已逝宸妃的衣服,而宸妃是皇上的禁忌。要是被皇上看见了,那皇上必定会厌恶她。”“不错!是个好主意,嬷嬷,你等会儿就以本宫的名义,将衣服送过去。”“是!”谢皇后露出了阴险的笑。淑清殿内,蓉妃梳妆好,正准备换衣服。就有人进来了。“奴婢见过蓉妃娘娘!”蓉妃瞧见苏嬷嬷旁边的宫女端着衣服。“苏嬷嬷请起!”“嬷嬷这是何意?”“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给蓉妃娘娘的衣服,还请蓉妃娘娘收下这件衣服。”“玉眉!”玉眉听了话便接过衣服。“还请嬷嬷替本宫谢谢皇后娘娘的美意。”苏嬷嬷点了点头,便带人退下了。“娘娘,皇后娘娘突然送衣服给你,未免是好事?”玉眉道。“可你也要明白,这后宫是谁的天下。”“那娘娘,要换上它吗?”“换吧!”太子府,绛雪阁内。聂卿萦亲自端着鸡汤。去了书房。这个府如此之大,要不是自己去过一次,恐怕还要走很久才能找到。书房内。地下跪着一个黑衣人,他浑身是伤痕。但却依旧磨不掉他的傲气。“本殿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是谁?”萧奕辞拿着剑站在他面前。“我已经说了,太子爱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幕后之人是严相。”“一派胡言!本殿不给你吃些苦头,你就不会交代了,是不是?”萧奕辞抬起剑,直接斩断了他半截手臂。黑衣人哇哇大叫,血汩汩地流了一地。“快说,幕后主使是谁?”“你就算问一千遍一万遍,也是一样的答案!”这次萧奕辞直接抹了他脖子。黑衣人应声倒下。颈部的图案突然被齐珉发现。“殿下!你看这里!”“把这里处理了,查一查这图案的来历!”“是!”就在这时,聂卿萦刚好走到书房门口。浓浓的血腥味儿袭鼻而来。眼前的一幕惨目任睹。她手突然一软,只听见“碰”的一声。盛器碎了一地,鸡汤洒了出来。她无法接受这一幕,便快速跑了出去。“萦儿!”萧奕辞丢下剑,便追了出去。如此血淋淋得场面,就算是她给病人动手术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令作呕过。她控制不住自己,干呕了起来。她呕完了又继续跑,不知不觉,她竟跑到了凉亭里面。萧奕辞看见她在那里,连忙追了过去。“萦儿,你听我解释!”“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她慢慢往后退。她远远看着他,要不是他今天穿了一件暗蓝色莽袍。可能这衣摆怕全是血了。“我知道,我不应该让你看到那些……”“你不要再说了……”“不!萦儿,你听我说,我并不知道你……”“萧奕辞,我……我重来没有看见过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她还是往后面退着。哪知脚下不稳,一下子往后仰去。“啊……”“萦儿!”萧奕辞连忙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一把将她抱到怀里。“你放开我!放开我……”聂卿萦边喊边用拳头打着他的背。“萦儿!你听我说!”“我不要听!我看见了,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她边哭边打着他。不久,她打累了,便一动不动靠在他怀里。“萦儿,不要生气了。”萧奕辞轻轻擦着她眼角的泪水。“为什么要杀他?”她问。“他是要杀我的人。我唯有纠出幕后黑手,你与我才能安全!”“可是为什么要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萦儿,在这个世上,善良的人最容易受骗。你的善良,绝对不能用错地方!对背叛的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 )
第六十九章:她只是替代品(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