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讲故事,他的疑心(1 / 1)

(聂卿萦直接头也不抬的喊了句。“小豆芽,将左边第二层的《百草经》给拿过来!”随后,果然有一本书摆在桌案上。“谢了!”聂卿萦直接想要去拿书。那书上顿时多了一只手。聂卿萦顺着目光微微抬头。“萧奕辞?你怎么在这儿?”“蹦哒”一声。聂卿萦的前额被弹了一下。“啊……”“说了多少遍,唤夫君?怎还不长记性?”她捂住自己的额头,揉了两下。“很疼的,我头又不是铁打的!”聂卿萦似乎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本殿前些时日有些忙不过来,萦儿可是怪本殿了?”他淡声问道。“怪你有用吗?再说……又不是非你不可,我可以找其他人。”“什么人?”“你管得着吗?反正是个人就好了。”“……”什么叫是个人就好了?他在外打打拼拼。这女人是脑袋装浆糊了?当他不存在是吗?“男的女的?”萧奕辞不死心地问道。“呃……”敢情想歪的是某人呐?“应该是女的……”“你还应该是女的?”萧奕辞心中气炸。这女人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我开玩笑的,夫君莫要当真了。今日我随菀菀一同出去的。”见他脸色微变,聂卿萦连忙解释道。“咳咳!早这样说不就好了。”萧奕辞恢复了神情。男人……也是这么善变的吗?“萦儿成日里在药房捣鼓,可会嫌腻?”萧奕辞目光放在她正在捣药的手上。“怎么说呢?就好比夫君平日里忙于政务,而我这个人又不似其他闺房女子擅长琴棋书画,什么女红的,自然就把这个当正事了。”聂卿萦耐心解释道。“本殿突然想讲一个故事给萦儿听听,不知萦儿可赏脸?”他突然问道。“哦?故事,说说看。”感觉还挺好奇的,就当打发时间了。“从前有一个宰猪屠夫,娶了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娘子。刚开始夫妻二人都还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但好景不长,二人在一起才不过三年,那屠夫娘子就有问题了……”萧奕辞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诶?”咋不说了,吊她胃口是吗?只好催促道:“继续说啊?”“那屠夫娘子胆还挺大,竟背着宰猪屠夫与其他男人混在一起。关键是她还存在侥幸心理,自认为聪明,以为自己不会被自己丈夫察觉。殊不知那宰猪屠夫早已经从邻里街坊口中得知了屠夫娘子红杏出墙之事。”“然后呢?”“然后?然后宰猪屠夫自然是当面与那屠夫娘子说了此事,可那屠夫娘子竟还不承认,说宰猪屠夫胡思乱想。可他岂是三言两语就会被糊弄过去的?”“最后为了不再让屠夫娘子出去乱混,你猜猜那屠夫是怎么做的?”萧奕辞冷声问道。“你讲的故事,我怎么知道?”聂卿萦疑惑不解。“宰猪屠夫直接挑了他娘子的脚筋,让屠夫娘子的后半辈子都只能卧床度过,这样……她就不会再到处乱跑了。”萧奕辞声音冷了几分。她听后不禁打了个寒颤,吞了吞口水。轻声询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讲这么瘆人的故事?”他并未回答,而是抬起对方的下巴,轻捏住,问道:“萦儿……有朝一日,会背叛本殿吗?”聂卿萦蹙眉,他突如其来的那句冰冷的问话,竟会让自己心中感到莫名的不安。“你今日是怎么了?”她问道。她记得自己并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这人莫不是在外忙活久了,脑子给忙坏了?捏她下巴的手上力量不禁大了几分。“回答本殿的话。”“我……”她为难了,这男人莫不是有大病。哪有人一回来就质问她这样的问题?“我对夫君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其他人哪能同夫君相比?往后夫君不离,我定不弃。”聂卿萦坚定道。“你真是这样想的?”萧奕辞再次问道。“不信我?”聂卿萦有些不高兴了。到底是何人从中作梗,与萧奕辞说了些无中生有的事,她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萧奕辞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淡声道:“本殿知晓了,萦儿先忙自己的。”话尽,便起身离开了。随后,聂卿萦猫着步子,插着腰回到自己房间。口中会不停吐槽道:“气死我了,到底是何人,竟敢和我过意不去?”“公主,您怎么了?火气竟如此大?”竹沥跨门而入,连声问道。“来得正好,你去前院,想个法子将齐侍卫唤来我院。”他既然不愿意说,那自己只好问他的侍卫了。“是,竹沥这就去。”书房内。萧奕辞神色复杂地坐在桌案之前。良久,下方一直杵着的齐珉弱声问道:“殿下可是去试探太子妃了?”“齐珉,你说……萦儿若是知道本殿疑心她,她会不会怪本殿,甚至离本殿而去?”他淡声问道。毕竟一边是自己的女人,一边是他的皇弟。若是真如宫中之人所说,他又当如何?今日,他下朝准备出宫。可半途中,却听见两个侍女在某个角落嚼舌根。虽然之前那件事确实有圣上御令,若是又有敢嘴碎,在宫内外乱说,本人发现,直接摘了脑袋。可是还是有些人不知死活,想要挑战皇权。某宫女小声道:“诶!你还记得太子妃本该被赐死,最后突然又回来的事吗?”“嘘!你小声点,皇上严令任何人都不能谈论那件事的。”另一个宫女胆战心惊地,生怕被人给发现了小命不保。“哼!你怕什么,这么个角落,谁会没事来这里听墙角。”宫女满是不屑。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何人,宁愿冒着违抗圣旨的风险,也要冒死救下太子妃,可想而知,那背后之人是有多在乎太子妃。”“有没有可能是咱太子殿下亲自安排的偷梁换柱?”另一宫女猜测道。“不可能,谢夫人与太子殿下之间的交情,这试问谁不是有目共睹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包庇一个杀害自己姨母的真凶?”“说得有道理,那到底会是谁?会如此铤而走险,也要救下太子妃呢?”“我倒是有一个怀疑对象,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说。”宫女连忙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是熠王殿下……”宫女听后,满是吃惊,不可置信地道:“这不可能吧?熠王殿下和太子妃没有什么交集吧?”“这你就不知道吧?我听在外经常采购的宫女提起过,太子妃刚到夜宸,人生地不熟的,可却与熠王殿下一同去了北城,两人不仅在湖中划过船,还在醉仙楼一同用餐,二人那可是有说有笑的……”“真的吗?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殊不知,在某处路过的萧奕辞,将所有的话都听了进去。一旁的齐珉见主子神色不大对,便作势上前,打算去把那两个嘴碎之人抓过来。可却被萧奕辞拦了下来。“殿下……”齐珉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拦着。“让她们继续说。”他冷声道。“是。”齐珉只好暂时作罢。“别着急,这离谱的事,又不止这一件。你可还记得,太子妃为了救治城外百姓,亲自去雀乌山采药误跌山崖之事。”“记得啊,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吧?”“你是不知道,熠王殿下火急火燎带着人去搜山之事,不眠不休地找了两天两夜,甚至当所有人都打算放弃寻找的时候,只有熠王殿下还要坚持找人。”“还有皇家秋猎之时,不是太子妃出事了,掉进深坑里了吗?可掉下去的还有熠王殿下,你想想看,太子妃与熠王在里面独处了好几个时辰,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隐隐约约,骨头捏的咔咔响的声音能被齐珉听得一清二楚。可那两宫女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所有说……太子妃与熠王殿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另一宫女猜测道。“我想是这样……”话还未尽,二人便听见了脚步声慢慢靠近,后背也变得凉飕飕的。二人转身,看清来人,直直被吓得跪在地上。“太子殿下!”“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主子,是不是小命不想要了!”齐珉呵斥道。“太子殿下饶命啊!奴婢知错了……”两宫女连忙战战兢兢地求饶道。“圣上有言,若是妄议过去之事,那便无需再活下去。”齐珉冷声说完,便抽出长剑,准备抹了二人的脖子。两宫女见状,眼泪婆娑,情绪激动道:“太子殿下饶命啊!饶贱婢一条性命吧。奴婢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赡养,不能丢了性命啊!”萧奕辞舒了口气,径直喊道:“住手!”齐珉这才收回了长剑。“你二人知法犯法,本该万死,但……”萦儿定是不愿本殿如此绝情。他背身冷声吩咐道:“齐珉,拔掉此二人的舌头,让掌事房安排干最脏最累之活。”随后便拂袖朝前面走去。两宫女一怔,但还是要谢恩,毕竟能不死就该感恩戴德了。“奴婢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随后便传来两声惨叫,鲜红的血洒得一地都是,齐珉扯出一块方巾,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好自为之。”冷声丢下这几个字,便朝前面走去。宫门外,齐珉不解地低声问道:“殿下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们?”“……”萧奕辞轻瞥一眼,便直接上了马车,马车款款离去。所以他一回府,便去了药房,本想开口直接问她此事,可他却没有勇气直接问,因为他怕……自己一时的行为,真的会把她再次弄丢。他赌不起……最后,他以一个故事来试探他,就是想知道她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可当他注视着那双坚定地眸子,看她能神色依旧,没有眼神闪躲地说出对自己一心一意的话。他的心……终究是软下来了。他不敢挑破,怕再次失去她。他不想做一个像宰猪屠夫一样的人,为了把自己的娘子留住,不惜断其脚筋,让她下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属下愿意相信,太子妃不是那样的人,太子妃这些日子来,对殿下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关心。殿下,您已经失去过太子妃一次了,切勿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了。”齐珉道。“……”他知道的,那件后悔的事,便是自己不相信她的话,让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绝望饮下毒酒,消失在自己面前。那种滋味,他再也不想再体会了。“本殿知道了,你先退下,本嗲殿想一个人静静。”他淡声道。“属下告退!”刚出房门还未走几步,便瞧见竹沥正朝着自己招手。齐珉连忙上前,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来?”“我家公主有令,让齐侍卫去绛雪阁一见。”绛雪阁内,聂卿萦端坐在一处。看着缓缓走上前来的齐珉。“属下参见太子妃。”齐珉拱手道。“齐侍卫不必多礼,本公主此次让齐侍卫前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聂卿萦解释道。“太子妃请说,属下知无不言。”“你家主子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聂卿萦脑子不经思考,直接问了出来。“啥?”齐珉木讷半天。“公主……”一旁的小豆芽杵了她的胳膊一下。聂卿萦这才意思到自己说错了。“额……说错了,是这样的,你家主子今日进宫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不瞒太子妃,今日确实如您所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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