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笑了一声,“包扎术?我想我现在会了。不过,如果你想要我帮助你的话,你最好稍稍向我说明一下情况。”嘉尔嘉德沉默了一会儿,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能感受到对方的善意!“是极端保王党的人,他们想趁我在湖边时淹死我!不过我会游泳,要不是对方派出的人数众多,我定然不会受伤。”德尔嘉尔将手臂向上抬起,一片黢黑的皮肤在黑暗中反光,“刺客的刀刃上存满了毒药,这会儿我的手臂反倒是没知觉了。”极端保王派?宋白听说过这个名字,算是一颗潜伏在和平生活的炸弹。里面的个个都是江湖狠人!宋白琢磨了一会,“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口,我替你包扎一下,这里有一颗止血解毒的药,你拿着。”那颗药是宋白能兑换出的最普通的药了,没办法,系统里清一色的高级货。可即使只是这么一颗最不起眼的药,还是让德尔嘉尔大惊失色!“什么?你是说……就这样的一粒小东西,尽然能止血消毒!?”宋白点点头,寻思着这家伙的下属什么时候来把他带走。仪式并没有因此推迟。德尔嘉尔也没有向宋白隐瞒,还送了他不少财物品。“您大可不必如此客气,这件事还是不要和别人说了吧,毕竟,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样,我可不想当别人眼中的焦点。”宋白当然不是说的真心话,不过,如果让保王党的人知道是他救了德尔嘉尔,对他今后的系统任务执行相当不利。“那……好吧。”“我看到你和谢朗教士很熟的样子,怎么,你也是临时仪仗队的一员?”得到宋白肯定的回复,德尔嘉尔亲自送了一件白法衣。在修道院的另一边,一群人在找主教。主教倒不是消失了,而是单纯的不出现。宋白准备回去的路上遇见了谢朗教士,这位教士正想找个合适的人帮忙,便拉住了宋白的衣袖,“老弟,帮个忙,去看看主教到底在干嘛,让他没死就赶紧出来。”“要不是教会那边现在离不开我,我也不想麻烦老弟你多走一趟。唉,谢了老弟。”还不等宋白拒绝,谢朗早已没了身影。“算了,我就去看看好了。”宋白按照谢朗说的地方,找到了主教的住房,几个仆人差点晃瞎了他的眼,一个个的,服装华丽,“就连那些所谓的大人物的侍从,看起来也比大多数普通人要狂傲的多!这便是为什么社会进步的这么慢。”“主教不能接见。请回吧,先生!”宋白并不想搭理,这些骗鬼的话实在是不适合放在他身上!“这样也不行?”宋白递出通行证,这张通行证是德尔嘉尔送给他的,听说在圈子里非常的少见,而少见的,自然也是更有话语权的。门口的守卫愣了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对方会用这招。“当……当然,我这就去通知主教,请您稍等。”一个胸口挂有花纹的守卫在前面带路。“请您随我来。”穿过黑橡木做的板壁和哥特式教堂,周围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身穿黑教服的人,守卫推开一扇门,紧接着做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身动作,“我的权限只能带您到这儿,接下来还劳烦您自己前去,一直往前走,推开三扇门,那便是主教的房间了。”按照守卫说的,宋白果真找到了那个房间。“一路走来真够累的。”“整不明白一个房间搞这么复杂干嘛?”“简直像极了鬼打墙。”宋白将最后一扇门推开,伴随着开门声,他和里面的主教视线相对。主教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打量起来,宋白此刻穿着白色长袍————这还是德尔嘉尔作为感谢献给他的,外面罩着镶有纹路的紫色法衣。主教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目光落在宋白的法衣上。别人或许不认识这件法衣,但他可是知道。“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叫于连,主教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冒昧的问一下,你对自己法衣……我是说,你的这件法衣,是从哪里得来的?”“你是说它?”宋白发现主教不是一般在意法衣的来历,不过这也说明德尔嘉尔给他的真是好东西。“一个朋友送的,有什么问题吗?”主教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也没有点破。一个朋友?主教有些哭笑不得,你小子说的该不是德尔嘉尔吧?“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宋白将谢朗的话这样那样的简述了一遍。“实在抱歉,因为这件事麻烦你这一趟,不过这是负责教士服的人员办事不牢所致。”主教拿起一旁的法衣,那里有一道非常明显的裂痕。“服饰问题。”“如果我穿着这样的法衣进行仪式,一定会被上帝判定为不忠的!”主教一脸愁容。“你不能缝一下将就一下吗?”“可是这套法衣的材料比较特殊……”宋白望着前几天刚充中的基础款复原卡牌,嘴角默默上扬。“我可以帮助你,不过,你得闭上眼睛。”“你是说你可以复原法衣?”主教有些激动。宋白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叫你睁眼,你再睁眼,还有,你睁眼后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大呼小叫或者是感到奇怪,更不能把你看到的说给第三个人听,这些你都可以答应吗?”主教一开始以为宋白在打趣他,但看到对方严肃的眼神,还是庄重的点了点头,“当然,我德·阿格德主教在此以上帝的名义启示……”十分钟后……一件为何如此的紫色法衣出现在大厅。“好了,睁眼吧。”主教有些难以置信的拿起法衣看来看去,“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真是不可思议!”宋白表示这都是小意思,“嘘,秘密!止咳会议不可言说。”主教只当对方是某个隐士高人的弟子,所用的是不可外传的特殊秘术,也不再询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