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解散后,徐唤一个人来到了工作室外面的藤椅上,有凉亭有红茶,主要是这里网速快。无聊的翻腾了几下手机便把思绪飘到了天边,脑海里杂乱的想着一大堆乱码七糟的事,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在他脑中形成。“要是初音能陪我一起办案多好。”这个想法一形成,徐唤突然娇羞的笑了笑,脸颊上堆着不明意图的笑容,咬着吸管又打开了手机,忍不住点开了最近在追的漫画。“徐唤,你手机什么情况?”花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徐唤身边,在他耳边冷不丁的这么一句差点吓得徐唤掉落手机。“我去...你吓死我了,下回出现给个预告啊。”徐唤拍了拍胸口,把手机扣在桌子上,拿起橘子吃了一口,问道:“我手机没事啊,怎么了?”花捷看了一眼徐唤的手机壳,近乎有二十多个萝莉的动漫合照,比女生的手机壳还花哨。“你自己看看。”花捷说道。徐唤拿起手机点到桌面,通讯录里有四个未接电话,都是花捷打来的,刚刚直接点到漫画软件还真没注意这个,徐唤抬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花捷,一脸嫌弃的说:“你想我也不至于想成这种地步吧?”“谁他妈想你。”花捷一巴掌打在徐唤后脑勺上,夺过他的手机打开网游,说:“燕阀最近有没有玩你的号?”徐唤突然心惊胆颤,把手机抢过来塞到了裤兜里,有些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说:“没...没啊,阀哥他不爱玩游戏,没玩,没玩。”花捷看出徐唤不对劲,拧眉说道:“给我看看。”“真没玩。”“给我。”说完花捷就要上手抢,徐唤躲避不及,手紧紧护着裤兜,说:“你怎么不相信我...真的没玩...”“你给不给?”花捷翻身骑在徐唤身上,藤椅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有些摇摇欲坠,花捷抓着桌子上的香蕉抵在他的脑袋上,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不给我就一枪崩了你,知不知道我的账号掉分了?”徐唤被压的膝盖生疼,痛呼着说道:“你...你你至于吗!快点起来...我快摔了,我告诉你,这要是脸朝地摔下去,毁了老子的盛世美颜,我也一枪崩了你!”“老子就不起。”花捷使坏的更加用力压住徐唤的肩膀,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以及一群炽热的目光。“...你们...你们两个在干嘛?”徐唤转不过身,但心里已经油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花捷放开了徐唤,转身一看,几乎半个Rescue的人都在,最要命的是杨赦正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徐唤深吸了一口气,装模作样的捶了捶肩膀,尴尬的笑了两声,说:“我...肩膀疼,让小花帮我摁一摁,正正骨,嘿嘿...正骨。”邢如娟冷着脸走了出来,斜睨了一眼花捷,开口说:“白教授要提取我们队员的血液样本,马上去实验室。”“是!我马上去。”徐唤挺直腰板,对着邢如娟乖觉的笑了笑,花捷略过邢如娟,走过去和杨赦打了个招呼,杨赦说道:“Deterrence有邮件发过来,应该是你们队长的,现在去总控室开会,你也一起。”“好。”花捷看了一眼徐唤,接着跟在杨赦后面走了,只留下邢如娟和徐唤两个人,窒息般的感觉捆缚着徐唤,因为邢如娟真的是除了徐唤妈妈外,他第二个害怕的女人。“还愣着干什么?走。”邢如娟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走在了前面。“哦。”徐唤鼓了一下脸颊,心中暗自恼怒花捷这个二百五,胡闹什么胡闹,平常让霍娜几个看见了倒也无所谓,现在boss和闪电姐全看见了,估计自己后半辈子已经晚节不保了。徐唤从来没来过白谨的工作室,因为白谨提出要专心研究抑病病素,杨赦特意让人找了单独的一间房,当做白谨的私人工作室,据说很豪华。一路上徐唤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已经乘电梯上了四楼,电梯门打开一瞬间,徐唤抬起头,清灵高贵的环境直接让徐唤目瞪口呆。这地方,何止豪华。“行了,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抽取完血液样本,立刻去总控室开会,不要到处乱跑,闲着没事就去帮师姐整理犯罪资料,别让我在看到你白痴的一面。”邢如娟说话是毫不客气的,不过徐唤早已习以为常,没有太在乎她的话,搪塞的几句就目送邢如娟下去了,徐唤摸着墙壁上的瓷砖,不禁叹道:“我的乖乖...boss这手笔也太大了。”四楼整间楼层都是白谨的工作室,走廊正中间最大的那间应该是白谨的实验室,徐唤逛了两圈才走到实验室的门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突然门自动向两侧缩短,白谨看到徐唤站在门外,呆愣了一秒钟,随即笑着说:“你来了?快进来吧。”徐唤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高科技自动门,向里面看去实验室的墙壁上尽是实验体,以及堆在桌子上厚厚的实验报告,心中不禁暗叹,白教授果真是不负boss大手笔啊。“Rescue所有人的血液样本都抽取完了,就差你和燕阀的了,哎,怎么他没来?”白谨一边处理针管一边问徐唤道。徐唤脱了上衣露出半条胳膊,说:“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邢姐把阀哥也叫来了呢,白教授,真是没想到,你这工作室这么大啊。”冰冷的针尖扎进皮肤,徐唤面不改色,还是眼神里闪着白炽灯的光芒,白谨笑了一下,说:“这是马总孝敬给杨赦的屋子。”“马总?马原?就是南渡城的负责人?”“是啊。”白谨采集完血液,给了徐唤一根棉棒堵住抽血口,继续说:“因为提取病原体需要无菌环境,干脆就让杨总把这间屋子借给我当工作室了,最近工作点那边怎么样?叶法医住的惯吗?”徐唤晃了晃手臂,抽血口完全不出血之后将棉棒扔进了垃圾桶,抬手套上了衣服,说:“还行,我觉得啊,那个新来的法医太温柔,怕是很难融入我们这个粗暴的团体。”“粗暴?谁粗暴?”白谨好笑的问道。徐唤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声对白谨说了三个字:邢如娟。白谨哈哈笑了两声,说:“邢姐可不知道你这么形容她啊。”“白教授,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告诉邢姐啊。”徐唤可怜巴巴的说道。“知道了,我那是逗你玩的。”白谨笑了笑,说:“抽血口暂时不要见风啊。”“Yessir。”徐唤离开时对着白谨玩闹般的眨了下眼,刚刚下楼,又撞见了那张让人心生恐惧的脸。“徐唤?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告诉你去开会吗?”邢如娟拧眉问道。徐唤认命的深吸了一口气,强挤出一个笑容,说:“知道了邢姐,我刚刚去上了个洗手间,马上去总控室开会。”看着邢如娟再次离开,徐唤恨不得一拳打碎身旁这个柱子,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要受这个女魔头的折磨。晚上七点钟。燕阀急匆匆的走出审讯室,通过李知然了解了一些情况后,打算去一次那间小破屋,总觉得这个案件有一个地方疏漏了,却始终找不到这个缺口在哪里。“燕警官。”燕阀闻声回过头,苗无意笑盈盈的走过来,手里端着药盘,问道:“恢复好了?”“嗯,对了苗医生,谢谢你。”燕阀突然想起来,那天晕倒之后不省人事,还是他们姐弟救的自己,醒来后也没有好好谢谢她,便对着苗无意道:“有空请你吃饭,到时候别拘着,想吃什么随便点。”苗无意低头一笑,说:“好啦好啦,麦麦都告诉我了,还好你恢复的快,不然药品过敏这种事,还真不是说好就能好起来的,哎?这么晚了,燕警官去哪儿啊?”“出动任务,这两天有一场命案,不好处理,我去看一下现场。”苗无意点了点头,笑着说:“我也不懂什么命案,反正你一切小心,来,这个送你戴着。”苗无意拿出一条项链,是一条灵摆。灵摆一般是玩塔罗牌的人佩戴的,据说会根据意念磁场而得到人想要的答案。燕阀从不迷信,但处于礼貌还是接了过来,缠在了手腕上,说:“那就谢谢你啦,灵摆一般只认一个主人,我就不戴在脖子上了,省的它生气。”苗无意会意一笑,说:“好,明天见。”“嗯。”燕阀走出工作室上了越野车,对着车镜理了理自己的发型,正发动车子时,副驾驶的门突然打开,花捷坐了进来。燕阀有些意外,看着他问道:“你上来干嘛?”“破案。”花捷转头看了一眼燕阀。“不是...我自己去探查现场,你歇着呗。”花捷搬出电脑放在膝盖上,戴着耳机说道:“别废话了,我可待不住。”燕阀轻哼一笑,手搭上方向盘,说:“行,成。”说罢车子就扭动车轮方向,开出了大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