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任兴延的话,朱珊才看见,不远处,盆栽旁边支了一个三脚架,上面有个小型摄像机。 “这不摆好了吗?”一个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随意扭动了一下,自言自语,“朝哪个方向啊?” 他看向任兴延:“地上?沙发上?” 那种语气,丝毫不自觉在做恶心肮脏事,说得无比自然。 朱珊心犯恶心。 她感觉额头被冰了一下,不禁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