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请宴医生喝酒比挂她号都难?(1 / 1)

(楼下闹哄哄的,各色琉璃灯闪耀,晃的人眼花缭乱。在闹哄哄的下面,楚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高脚椅上托腮看舞池里的跳舞的女人。司景辰的名字楚楚在这里听了不下百次。冷漠的,不近人情的,帅气的,多金的,都是关于他的标签。但从未听说过他为哪个女人停留,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可眼下,男人却看着下面,至少有一分钟了。楚楚试探着开口:“是先生的朋友吗?要不要叫上来一起?”司景晨收回视线,漆黑的眼眸讳莫如深,看不出情绪,更不知道他看着她是几个意思。但身上无形中的气场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又是初来乍到的楚楚。楚楚揪着身侧的裙摆,紧张的手心出了一层汗。来之前经理特别交代过,司三少脾气不好,要少说话,不要触了他的眉头,可刚刚,她似乎说的有点多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已经阔步往包厢走去,没说下面的女人是谁,更没说要请他一起上来。处处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转身跟了进去。宴惊鸿手边拿着一杯鸡尾酒,坐在高脚椅上看着舞池中跳舞的人,但其实她的视线只在一个人身上。江添以前学过舞蹈,身段柔韧灵活,在剪短发之前是个气质美女。现在即便是一头利落的雌雄难辨的发型,也依然不能否认她长的好的事实。她的身边围着很多男男女女,那几个快要贴到她身上女人,估计是把她当男人了。宴惊鸿看的正出神,身边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惊鸿?”宴惊鸿回头,就撞进一双饱含深情的眼睛。是贺以翔。宴惊鸿往他身边看了一眼,他的身边没跟着肖嫣,是另一个打扮知性的女人。宴惊鸿客气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贺以翔看了一圈四周,出声询问:“你一个人来的吗?”宴惊鸿淡淡地说:“跟朋友。”贺以翔眉眼微不可觉得暗了几分。她对他的态度算得上是冷淡了。江天虽然人在舞池,但也会时不时回过头去看宴惊鸿在干什么。一转头看见宴惊鸿身边站着的是贺以翔,火气直冲脑门,二话不说就跳出了舞池。“呦,这不是贺少吗?”江添讥诮的声音在宴惊鸿身旁响起,她微蹙的眉心顿时舒展开来。贺以翔认识江添。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两就形影不离,只是那个时候江添还是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儿,现在竟然是一头雌雄难辨的短发。“好久不见江师妹。”贺以翔含笑跟江添打招呼。贺以翔是高江添和宴惊鸿两届的学生,他一开始也是学医的,后来转了专业,改学商学了。江添连忙摆手,衣服受宠若惊的模样,“这可真是折煞我了,我算你哪门子的师妹,你的师妹不是肖嫣么。”贺以翔对江添故意的呛声一点都不在意,脸上依然是如沐出风的微笑。这时,他身后的女人开口了:“既然都认识,不如大家一起上楼吧。”宴惊鸿正要拒绝,江添却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上楼的时候,宴惊鸿和江添走在贺以翔和那个女人身后。宴惊鸿小声对江添说:“你干嘛要答应一起上来?”江添握了握她的手,说:“这种时候,你就应该大方从容的跟他正面刚,你越逃避,他越会觉得你心里还放不下他。”宴惊鸿是个讨厌麻烦的人,对于贺以翔她只想当做陌生人,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你听我的就对了。你知道对前任最有利的回击是什么吗?那就是你的现任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哪来的现任?再说了我觉得这一点意义都没。”江添还想再说什么,二楼已经到了。二楼不同于一口的开放空间,这上面都是一个一个单独的包厢。走到一个包厢门口,前面的女人停下脚步,推开了门。里面的灯光一点不必外面明亮,昏暗中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有很多人,但具体是谁,宴惊鸿没仔细看。以为捏她已经想转身离开了。她不喜欢跟一群陌生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尤其还有一跟她半点也不想扯上关系的贺以翔。“宴医生,好巧啊。”就在宴惊鸿准备退出去的时候,楚源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一声他可以拔高了语调,很多人都听到了,于是,无数道视线朝她看去。宴惊鸿此时才看清坐在沙发中间的两个男人,不是楚源和司景辰还能是谁。不过,他们两中间坐了一个身穿短裙和紧身T恤的女孩儿。“楚少,司先生,晚上好。”楚源扑哧一声就笑了。“你这个腔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新闻联播主持人呢。”说话间,楚源已经来到了他们跟前。他先是跟贺以翔身边站着的女人打了声招呼,半开玩笑地说:“你今晚迟到了,待会儿先自罚三杯。”苗团团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朝沙发走去。贺以翔迟疑着,没动。包厢里有人认出了贺以翔,说:“这不是贺少吗?难得能在这种场合见到你啊。”贺以翔跟说话的人打招呼,也走了过去。此时站在门口的只剩宴惊鸿和江添。宴惊鸿拉了拉江添的手,示意她跟她起借口离开。这样的小动作没瞒过楚源的眼睛。“既然来了,一起进来喝两杯吧,老三也在,他刚才还跟我说没机会好好感谢你昨晚照顾司南的事儿呢。”这话说的,也就他自己相信。司景辰是什么人,是那种会把感谢挂在嘴边说的人吗?“司先生已经给我送过锦旗了,别的就免了,我跟江添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玩儿了。”楚源呆愣了几秒。什么鬼?司景辰这是什么鬼畜操作,竟然真给人送锦旗?按说送锦旗也没什么不对,可这件事儿由他做出来就让人觉得很奇怪。送支票才符合他的作风吧。就在楚源出神之际,宴惊鸿拉着江添的手,准备往出退。坐在沙发主位上的男人幽幽开口:“请宴医生喝酒是不是比挂你的号都难?”宴惊鸿看着主位上隐在昏暗中的男人,缓缓勾唇:“司先生应该没挂过我的号吧。”言外之意,难不难你能知道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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