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告诉黄锦,那些渔民有问题。黄锦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夏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我在树林里发现了乱葬坑,里面埋的是真正的赤木村渔民。”黄锦思索片刻,突然,嘭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杯盘碗碟都跳了起来。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黄锦叫道:“村长,你给我过来!”王阿贵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大人,怎么了?”黄锦指着面前的一盘菜。“这菜里有蟑螂,你是要故意恶心我吗?!”王阿贵俯下身子看了看,“大人,没有蟑螂呀。”“你还敢跟我顶嘴,来人呐,把他给我拿下!”官兵们呆若木鸡,心想,指挥使大人是不是喝醉了?夏禹叫道:“大人说话,你们没听见呀?还愣着干什么?”官兵们回过神来,上前按住了王阿贵。王阿贵哭着喊着,求饶:“大人,是我不好,我这就给您换一盘菜。”“晚了!”黄锦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一道剑光闪过,王阿贵的人头落在了地上。官兵们瞠目结舌,因为一只蟑螂就拔剑杀人?大人这是怎么了?见王阿贵被杀,有的“渔民”沉不住气了,原形毕露,叫道:“弟兄们,和他们拼了!”夏禹掀翻了桌子,叫道:“他们不是渔民,是海盗假扮的!”双方话不多说,直接开打。夏禹挥动双手,使出了排山倒海,一股强大的气浪冲击而出,瞬间就把十几个海盗打上了天。几个海盗想要从背后偷袭铁家父女,铁家父女早有准备。铁锋拔出刀来,转身砍去,一刀三连,砍下了三个海盗的头颅。铁英华起身,一脚踢开了凳子,凳子将两个冲杀过来的海盗撞翻。铁英华迈步上前,一刀一个,结果了两个海盗的性命。官兵和海盗大打出手,铁笼里,秦不良抓着栏杆,兴奋得大吼大叫。史存义目光跳动,有些诧异,这些假扮渔民的海盗,并不是他的手下。鳄岛童姥在旁边的铁笼里,一脸的得意,看着史存义。“他们是我的人。”憨夫阿七很是恐惧,在铁笼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和尚则是心如止水,依旧盘膝坐地,闭着眼睛念经,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都不为所动。刚才,王阿贵给鳄岛童姥送去一个馒头,鳄岛童姥并没有吃。现在,鳄岛童姥把馒头掰开,里面藏着一颗弹丸。这弹丸里装着腐蚀性毒液,鳄岛童姥拿着弹丸,向铁笼的门打去。啪的一声,弹丸破碎,里面的腐蚀性毒液喷了出来,滋啦作响,将铁笼的门烧出一个大洞。鳄岛童姥一脚踹开破门,冲出了铁笼。一个军官背对着鳄岛童姥,正在和海盗们厮杀。鳄岛童姥跳到了这军官的背上,抓着他的脑袋,用力一拧,拧断了他的脖子。鳄岛童姥在军官的尸体上搜了搜,搜出了铁笼的钥匙。鳄岛童姥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笑道:“史老大,我这就放你出来。”鳄岛童姥那副肆无忌惮的样子,分明就是在馋史存义的身子。史存义没说话,鳄岛童姥为他打开了铁门。秦不良摇晃着栏杆,叫道:“把我也放出来呀,快点。”鳄岛童姥看了看秦不良,那意思是问,为什么要放你出来?秦不良指着外面的官兵。“你放我出来,我把他们都杀了!”鳄岛童姥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打开了铁门,把秦不良也放了出来。秦不良拽了拽嘴上的铁口罩,拽不下来,告诉鳄岛童姥:“把这玩意儿也给我打开。”鳄岛童姥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秦不良嘴上的铁口罩。把铁口罩扔到一边,秦不良露出了一张血盆大口,两边的嘴角能一直咧到耳朵根。秦不良活动活动嘴巴,龇出焦黄的獠牙,向官兵们冲了过去。秦不良身高体壮,一把抓住了一个官兵,狠狠地咬上去,从那官兵的脖颈上撕下一大块肉来。秦不良哈哈大笑,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尽情地释放了!史存义出了铁笼之后,打倒一个官兵,夺过官兵手里的刀,也加入了战斗。鳄岛童姥放出了史存义、秦不良之后,随手把钥匙丢在了一边。那钥匙就在憨夫阿七的铁笼外面。和尚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那钥匙,又看了看憨夫阿七。“阿七,把钥匙捡起来。”阿七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看着和尚,摇了摇头。和尚说道:“阿七,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这么老实,不会杀人。现在你快把钥匙捡起来,打开门,这样你就可以重获自由,不用去那暗无天日的海底大牢了。”阿七咬着嘴唇,“我怕。”“不要怕,佛祖会永远庇护你这样的好人。”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颂了一声:“阿弥陀佛。”阿七犹豫一番,鼓足了勇气,捡起钥匙,打开了铁门。和尚笑道:“阿七,好样的,帮我也打开。”阿七打开了和尚的铁笼,和尚抓着阿七的胳膊,说道:“跟我走,咱们离这些人远一点。”鳄岛童姥走出铁笼之后,海盗们纷纷聚到她的身边,毕恭毕敬,向她行礼。“参见童姥!”鳄岛童姥扫视着手下喽啰们,脸上露出了狞笑。“你们干得不错!”这时,押运船上的工匠们,把留守船上的官兵们杀死,控制了押运船,挪动火炮,对着赤木岛上的官兵开炮。官兵们正在冲杀,隆隆炮声响起,几颗炮弹飞射而来,打得他们死伤一片。同时,又有几个海盗,赶着一大群鳄鱼,走了过来。这些鳄鱼有大的有小的,有绿的有黄的,千奇百怪。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异常凶残。这些鳄鱼都是鳄岛童姥饲养的,听从鳄岛童姥的命令,吃人不吐骨头。鳄岛童姥叫道:“黄锦,今天我们鳄岛所有的人马都出动了,你就不要再挣扎了,乖乖地受死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