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不想、治,我疼,我想...死。” 隔着一道墙,苏焕杨听到了苏康宁的哭声,以及她说的那些话。 自己是在做梦吗? 苏焕杨也不知道。 眼下的他仿佛又回到五年前,那时候他刚刚放假,因为没人照顾,他时常和父母待在医院里照顾姐姐。 在那段刻苦的岁月里,他几乎成了过道椅子的常客,就像现在一样,他躺在住院过道的椅子上,冰凉的触感如同他的心一样,丝毫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