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个常青山,是不是嫉妒恨呢?
也许,常青山真的不了解秦堪,或者,也许他太了解秦堪,只可能是这两种情形。
手术很快进入了尾声,没必要继续做下去,秦堪把最后的扫尾工作交给了别的医生,他陪同洋河院士回到了宾馆。
看得出来,洋河院士是有感触的,对秦堪的手术能力是赞同的,只是,秦堪不知道他对于充爷的手术是什么看法。
秦堪从洋河院士来的第一时刻就猜到了他来的目的,一定是为了充爷而来,不可能还会有其他的事。
“洋老,我觉得,我们在肝脏手术上,还可以有更多的创新。最近我就在想,先天性胆道狭窄并非都要做肝脏移植,手术,应该是我们今后要攻克的难题。”
到了宾馆,秦堪开始试探。
“我赞成。任何创新,最初都可能是看起来并不那么容易成功的。”洋河院士这句话是真实的。
“我在这方面有比较多的思考。”秦堪说。
“思考,嗯,那么,有过实践吗?”洋河院士说到了要害。
“没有。选择这样的病例不容易。”秦堪吐露自己的心声。
“对,选择病例不容易。病情程度,经济条件,家里的接受程度,我是说对风险的接受程度,还有就是人的地位等级。对么?”
洋河院士明确提出来,选择实验的病例,肯定要选择适合的人,有些人是不允许被做实验的。
说白了,选择实验对象,必须考虑他的地位,他的等级。
人是分3、6、9等的,虽然说人人平等,生而平等,但是,事实上呢?
并不是。
这个,你不得不承认。
投胎就决定了你的地位与等级。
就拿充爷来说,如果他投胎在普通人家,早就不会有他了,也许在周岁的时候就没了。
洋河院士这么一说,秦堪就不好怎么说了。
他能怎么说呢?
他绝对不会与洋河院士硬碰硬去争论,那没有意义,洋河院士也不会听他的,还不如不说,说到这里打住算了。
但是,秦堪还是太年轻了,说:“其实,我并不认为手术治疗有多大的风险,譬如充爷,我可以说有8成成的把握。”
还是说到了充爷。
洋河院士摇了摇头,说:“从风险角度考虑,肝脏移植,我们的把握在95%以上。显然,他应该选择肝脏移植。”
这种分析有道理。但秦堪不这么认为。
“术后的结果,我们也要考虑。移植的局限性很明显。”秦堪说得更有道理。
“不是这样的,首先考虑风险,风险大,后面的结果再好又有什么意义?”洋河院士这样说。
“手术的风险并不大啊,8成,9成的把握那是基于第一次手术所做的评估。即使就是8成9成的把握,我觉得完全可以大胆做。并且,我还有一道保险,万一失败,充爷还有20%肝脏是好的,勉强可以维持肝脏的功能。”这是秦堪的底牌。
“不,20%太少了,存在崩溃的风险。如果有35%以上的好肝脏,那就可以试一试。20%,我都不敢啊。”
洋河院士这几句话几乎就是结论。
秦堪赶紧止住了。
不能继续讨论下去,再讨论下去就会红脸,对事情的处理根本就没有任何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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