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如今又裂开了。 一连好几日,她都没看到茯苓,想来还在修养身子吧。 倒是释摩罗最近有些奇怪,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几次她去敲门,发现他语气有些慌张,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传来。 “阿释,我可以进来吗?”她像往常一样端着膳食走到他的房间,敲了敲门,并没有回应。 她沉思一下,还是推开了释摩罗的门,映入眼帘发现他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胸口一大片血渍深深刺伤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