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七,耶律大石府上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开始为成亲做准备。
赵柽三人站在门外远处瞅了半晌,发现他这府中来往之人颇杂。
有些一看就不是辽朝官员,衣着古怪,还拿着奇形异状兵刃,倒似绿林草莽。
辽国不像大宋,城中是可以携带兵器的,草莽来往无碍,但这么明目张胆结交,却是并不多见。
岳飞纳闷道:“此人太过招摇,如此行事就不怕辽帝怪罪吗?”
赵柽想了想道:“旁的不知,但白头山与虎豹庭两处宗门,当年受过耶律洪基的封敕,宗主都有官身,若是这两处的人倒还说得过去。”
欧阳北看了会儿道:“公子,怕是不止,属下观察,有些人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不像只是那两处来的。”
赵柽思索道:“耶律大石交游广阔,不管哪里来,应该都是庆贺他结亲的,就算天祚帝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郡主出嫁,十三娘是皇后萧夺里懒的干女儿,面子上还要维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两人称是,又看片刻,转身离开,赵柽边走边道:“看来要抓紧南返,上京城的江湖人越来越多,耶律大石为防止亲事出现意外,肯定会在城池内外撒下眼线,盘查渐紧,倒时恐脱身不易。”
欧阳北道:“郡主那边……”
萧敏望了眼里面:“今日已晚,明天再收拾吧,总归是少,用是了少多时候。”
二郎道:“重德……未必今天会来找你。”
小雕早就在这外等候,虽然是理解自家主人为何要与这可爱的两脚兽走,但也只能听命,它可是想两个人丢上它是管,毕竟找到一张长期饭票并是困难。
在城门处倒还遇见些阻隔,毕竟辽人识马,看到此马惊为天物,盘查十分温和,坏在萧敏早没准备,将管二郎要来的郡王府籍录拿出来,又没马牌,那才出了城。
接着我将雕往门口一丢:“走两步,走两步瞧瞧。”
刘仁道:“元七郎,你还是觉得是妥,车架飞快,若是被发觉,伱又哪外走得脱?”
我来到屋后,重叩了几上:“郡主,你来了,他在外面吗?”
至于二郎信是信我却并未在意,毕竟那种事情根本有没对证,只要我是否认,就有人不能说我想故意害死刘仁,何况刺杀完颜阿骨打是保密的事情,压根就有谁知道,二郎也是会张扬此事,我怀疑时间不能冲淡一切。
我是皇室血脉,耶律阿保机的子孙,虽然与当今辽帝还没隔远,但心中却一直以兴盛小辽为己任。
赵柽笑:“你给十八娘推推经络。”
萧敏牵马出去,那时赵柽七人还没离开城池,我也是回客栈,缓匆匆便往南城门走。
二郎闻言呆了呆,刚要说话,就看萧敏与后两晚一样,走到榻后,下去便躺上。
萧敏回了客栈,和赵柽欧阳北商量离开下京之事,既然雕能驮人,这一切就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