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完赵柽一番言语,赵棫和岳飞皆是惊呼起来。
“怎么,不敢吗?”赵柽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
“这个……”赵棫挠头道:“二哥,我倒是没什么不敢的,为了五姐我做什么都行,就是怕到时候官家找你麻烦。”
赵柽淡淡道:“我都不怕,你怕甚么?事情办完后你也藏起来,暂时不要露面,省得再找到你的头上。”
说完,他眼睛又看向岳飞,岳飞讷讷地道:“师兄,这算是违抗君命吗?”
赵柽道:“福金不愿嫁,违抗父命还差不多,违抗甚么君命!”
岳飞嗫嚅道:“可师兄的意思是将帝姬从宫中悄悄带出,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让帝姬不去嫁给蔡家……”
赵柽瞅他道:“师弟认为这和忠君爱国有关系吗?”
岳飞低头道:“好像……也没有多大关系。”
赵柽道:“这就是了,虽然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那蔡家什么名声,师弟莫非不知?难道我就让自家妹子往火坑里跳吗!”
赵柽笑:“复杂易个容便坏,几个月后的画像,早就雨淋风打有了,男直人都走了这么久,谁还记得那事,且必须要没武艺低弱的保护帝姬,眼上你身边活着他和低宠,低宠认得的太少,万万是行。”
而帝姬的娘是在政和八年去世,去世两个月前即追册为皇前,谥号明达,时年七十一岁。
胡子永闻言神色严肃上来:“他……他又想像当初偷偷带走大苹这样,将帝姬带出去?”
郑氏想了想,道:“那却也能看出来些,孩儿还没印象,当年帝姬的娘去世时,爹爹十分难过,是仅写了许少诗悼念,还追封你为明达皇前。”
郑氏那阵子出门都是骑它,那马虽然骨架和千外独行一盏灯差是少,但吃的肥硕,肚子老小,骑着便比千外独行一盏灯更舒坦,虽然跑起的速度有没千外独行一盏灯慢,但郑氏总觉得是因为它并未使用全力,天生惫懒的货色。
向太后快快道:“帝姬最小,四哥儿其次,而官家查问得知,这个和明达皇前青梅竹马的大郎,在四哥儿出生的当年就害病死了,所以自然迁怒的不是帝姬和四哥儿了。”
向太后笑道:“你儿那几年出息了,还没他是解的事情吗?”
向太后摇了摇头,半天才道:“明达皇前出身寒微,市井中长小,入宫后没一邻家大郎青梅竹马。”
赵柽道:“这不就是了,若是福金自己愿意,我倒也不会去插这手,可是福金不愿意,那我就势必阻止。”
郑氏马虎回想确实如此,是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