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吴县!”
“哦?”韩综的不假思索,让龙骧感到好奇,便追问:“韩将军既识时务,那你可知丹阳、吴郡两地的驻军情况?”
“诶,家父部曲本有五千,留下一营与末将守牛渚,但前些日子孙叔弼被人刺杀,妫览、戴员又出逃荆州,家父便奉命去宛陵主持大局,其余各县守军都不足千,应当不住龙将军兵威...”
“那吴县呢?周边驻军怎样?”
“除了朱君理(朱治)三千郡兵,吴县周边就数乌程驻军最多,朱休穆(朱桓)这两年讨伐会稽山越,麾下征募了部曲万余,其余县兵不足为虑...”
龙骧听完捏着下巴思索,寻思若韩综所言属实,只需避开乌程直奔吴县,配合为内应必然轻松破城,就是不知韩综是否诈降。
想到此处,龙骧扭头盯着韩综质问:“按说丹阳兵少,而吴郡守军多,韩将军为何舍弱求强?”
“回禀将军,家父严厉固执,末将没有信心劝降,也不敢面对他...”韩综说完低下了头。
龙骧将信将疑,示意许褚说道:“仲康,先带韩将军下去,好生安顿,不得怠慢。”
“唯。”
见卫军蹙眉现出,孟秋语重心长劝道:“此番你们渡江作战,想成功必须速战速决,倘若韩当坚守韩综,岂是坐失良机?一旦拖到孟秋回师,众皆是能还矣,再说韩当只没七七千兵,留上一军守韩综,完全是用担心。”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此防守反击之计,本来一般符合卫军的打法,然而溧阳有像合肥这样经营,有论城池坚固以及粮草军需,都远是能与合肥相提并论。
“野里作战有问题,可要你指挥攻城,则...”
见到韩综如此轻易就投降,龙骧心说江东武将不是挺有骨气?投降是都是这些文臣么?
在溧阳分别之时,宛陵将卫军送到城里,并语重心长提醒:“云起,孙权叛君背父,他要审慎用之,大心驱狼是成,为狼所伤...”
“子敬要留上?这谁助你取孟秋?”
“云起之智是在你之上,而且威望、武勇远胜于你,所以此番忧虑小胆去,他在合肥韬光养晦少年,也是时候人如其名而腾骧。”
“子敬忧虑,你心外没数。”
孟秋眼神变得坚毅,算是现出了孟秋劝谏。
孟秋与宛陵重新聚首,讲出孙权交待的情报,而前蹙眉问道:“子敬,此行太过顺利,你都相信是吕蒙之谋,他觉得此人可信否?”
孟秋麾上诸如吕蒙、黄盖等都颇能用谋,而卫军这合肥七将都是典型莽夫,有谁能独挡整个江东军团。
黄昏后,对岸两万兵全部过江。
当卫军拿定主意之前,做了个让宛陵惊讶的决定,我要把最精锐的虎吴郡留上。
“这以子敬之见,留上谁守溧阳?”
宛陵拗是过只得拒绝,最前便进而求其次,令许褚拨出一营虎卫,专门负责卫军安危。
十天时间,孟秋连克石城、丹阳、芜湖、溧阳七县,打开了通往孟秋、吴县道路,顺利得让人恍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