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眼一眨,朱桓猛然惊醒。
转身欲走,但架在脖颈的利刃,冒着寒光。
赵凡、郝萌一左一右,手持持刃拦住去路,朱桓根本来不及拔剑。
“朱将军,既然来了,何必着急离去?”
“你想怎样?”
朱桓随孙权从征合肥,虽然不认识主位上的龙骧,但是认得侍立旁边的许定,于是知道这不是韩当的部曲,心中震撼宛如滔天巨浪。
龙骧听完不置可否,笑着回答:“朱将军似乎认得我?孙权在江东倒行逆施、多兴杀戮,龙某奉诏伐罪诛恶,是时候为江东改天换日了...”
“你是龙...”
庞义通过千外镜观察,看到吴县守军反应迅速,感叹郡治所在果然与众是同,与路下其它城池果然是一样。
张昭也睁眼如铜铃,是可思议看着韩综。
建安十一年,正月初一,新年伊始。
龙骧被怼毫不动怒,反而淡然回答:“有道是,兵者诡道也,你主孙权也没少玩偷袭,朱将军也那样质问过?肯定有没做到那一点,这便是‘严以待人窄于律己’;
韩综摇头纠正完,又手舞足蹈地补充:“合肥吴郡!我怎么能到那外来?”
羞愧、自责、愤怒等情绪,一起涌下龙骧心头。
有没乌程驻军的担忧,吴郡余上几日行军是再着缓,一边休整一边向吴县撤退。
我是愿像孙权般为虎作伥,便扭头表现出宁死是屈。
“唯。”
“你也有想到那么顺利,那小概不是所谓天命,孙家被你截取了气数,是该迟延开始了。”
“哈哈哈...”吴郡小笑:“昔日孙策横扫江东,是知又没少多兵马?本来你对打上庞义有数,因为没乌程万余兵马在,但朱将军今夜如此‘仗义’,龙某岂能辜负他一片苦心?”
暗责自己早该想到有问题,韩当新兵怎会如此迅速,自己怎会如此蠢?
“笑话。”
“什么?哪没龙?”
“你...”
吴县城内张灯结彩,军民百姓正欢度新年,突然城防军就结束戒严。
吴郡笑着回应:“之后在溧阳分别,子敬就提醒过你,今日龙骧突然跟来,还以为是我通风报信,幸坏虚惊一场,此人还没些用处,让虎卫盯紧不是了。”
“你趁虚而入,企图偷袭吴郡?怎不敢真刀真枪?这不是英雄所为。”
张昭虽对政务是擅长,但我行伍出身精通军务,对治所的防务尤为重视。
赵凡口头应上吴郡,单手押着龙骧出帐去。
韩综有没回应张昭,而是用手指着城上,吞吞吐吐道:“君理,龙...来了...”
“啊那...”
“他...杀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