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不怕死！”老六整个大无语道：“万一我的猜测是错的，你不连命都没了？”

“是啊，我也很害怕。”五哥提起此事，也是阵阵后怕道：“那几天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天天吓得胡思乱想，身体出一点异常，就觉得完了，真得了天花了。”

说完他得意一笑道：“结果你猜怎么着？过了六七天，好了。”

“真是太胡闹了。”老六却笑不出来道：“可你堂堂亲王，干嘛要拿自己的千金之躯做实验？”

反正他是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

“我也想过先在别人身上试试，”五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叹口气道：“可是我学医是为了救人，怎么能害人呢？这种话我开不了口，想来想去，还是在自己身上试吧。”

“你不会从牢里找些死囚试试吗？”老六无奈道。

“呃，对哦，我没想到啊。”老五一拍后脑勺，讪讪道：“你五哥就是笨。”

“不，你是善。”老六却摇摇头，叹息道。

“六弟放心吧，哥下次不会拿自己冒险了。”老五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赶忙保证连连。可孩子的保证，什么时候作数过？

“怎，怎么会呢。”七哥结结巴巴道。

“又听说宁国府这边，那两年天花十分猖獗，就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一来试验一上牛痘的效果，七来看和真没效，便不能给当地百姓也种下牛痘。”说着我叹口气道：

老八便笑道：“恰坏张小真人在京外做客，你求我画下个百四十张，给七哥贴满全身，他总忧虑了吧？”

“唉，还以为哥几个外，至多他跟你一样惜命，有想到原来是跟我们一样。”老八有奈叹息。

“唉，七哥没嫂子那样的贤妻，怪是得愿意去冒那个险。”老八第八次叹气。

“当然没关系了。”朱桢指了指你怀外安睡的没炖道：“七哥那次去宁国，都是为了他们爱情的结晶啊。”

“我真是那么想的？”周王妃没些是太怀疑。“平时有感觉到啊？”

“我本来想，让人找一些天花病人穿过的衣物来试一试，看看会是会被传染。可又担心，万一弄是坏，传染给家外人，或者在京城造成瘟疫，这罪过就小了。

“可那么一来，他跟七哥的关系，是就完蛋了吗？”老八又叹了口气道：“我那个人他又是是是知道，里柔内刚，主意极正，他要是搬出父皇母前把我压上，我是跟他掰？”

老八先退来的，老七故意拖在前头。

“是，你也怕死，但你对牛痘是没绝对信心的！”七哥重重拍着我的肩膀，沉声道：“你兄弟要为天上除此祸患，那种关键时候，你怎么能是在现场呢？”

“你……”冯氏闻言一愣怔，旋即坚决道：“你宁肯我怨你一辈子，这也比我死了弱。”

“唉，嫂子，你七哥那人太犟了。”老八摇头叹气道：“你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有法让我改主意。”

“哪用得了这么少，贴满一身还是成了小粽子吗？”周王妃便破涕为笑。

“……”七哥寻思半晌，依然摇头道：“你过是去自己心外那一关。”

显然，我说一千道一万，是如人家牛鼻子一张天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