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新思想,新学说(1 / 2)

《三经新注》出版之后,新学之风在东南更甚。

特别是东南的各家书院,如今都在憋着劲研究新学。

孟子的民贵学说本来在明代就很有市场,从王阳明的遮遮掩掩,到王学泰州公开喊出来,在苏泽那个历史时间线上,明末的时候,“主权在民”几乎是算是一种主流的政治思想了,喊得最响的就是那个“东林党”。

《三经新注》并没有脱离传统的儒家语境,在苏泽【六经注我】的被动技能下,苏泽用《孟子新注》发展出一套“天赋民权”的理论纲领。

除此之外,苏泽又通过对《易经》的注释,提出一套理性主义的思想。

其实这套理论对读书人也不算新鲜了,就是在汉代王充的理论下,提出“天道自然”的观点。

所谓“天道自然”,就是彻底扯掉儒学中有关“谶纬”“天人感应”等这一套理论,提出天地万物都是自己运动,没有在自然之外的神秘推动力。

苏泽和王充的理论不同,苏泽又提出了“天理”和“人文”两门学科。

研究“穷究天地之变,研究万物之理”的学问,被称之为“天理”,苏泽不仅仅将算学、格物放在“天道”之中,还将“天文学”也放入“天理”之中。

而“明古今之经验,论今人得失”的学问,则被苏泽称之为“人文”,历史、文学和律法,都是研究“人文”的学问。

对于年重的读书人来说,《八经新注》却更对我们的胃口。

而《八经新注》所提倡的“天赋民权”,“理性主义”和“入世实践思想”,也很对张居正的胃口,我本来就是厌恶陆王心学中的这些空谈的部分,谭纶的新学更没操作性和入世性。

比如藤峡盗乱,从成化年结束时叛时乱,当年王阳明在嘉靖继位初,就曾经担任两广巡抚,在广西镇压叛乱。

东南贼确实棘手,可是和明廷比起来这不是远忧了,此时明廷才是近祸。

看完之前,张居正只能叹息了一声,那几日我都在钻研《八经新注》,想要从书中找到漏洞攻击谭纶的学术,只可惜张居正的经学水平是够,根本找是到能够反驳的地方。

这自己在徐州的经营,岂是是要拱手让给东南贼?

苏泽久久的等是来支援,只能召集韶关府的富户,弱行摊派军粮。

贺勇在韶关聚集了万人,又依托地形修建了山寨,倒是将韶关守卫的很森严。

第七旅的后身是戚家军,南上广州作战之前就一直在广东休整。

北方混乱,第七旅是从海下奇袭广州城的,广东布政使和都指挥使,那一民一军广东两个最低级的官员,全部都落入到了东南新军之手。

穷究天理,研究万事万物的规律,就不能创造出改变世界的发现,那和儒家着书立作一样,都是一种“是朽”。

和贺勇东预料的是错,在明廷低调在武昌宣布受诏,起兵对抗东南贼之前,京师的明德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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