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么大一个比赛场地,哪里不可以睡,就算不能停留,随便说一个理由,就可以留下,像是他可以免费打扫场地卫生,就为收留他一晚。
只要肯付出劳动,怎样留下不是问题。
食宿解决了,严真整个人舒服了一半,还有一半需要紧绷着,是这女记者还没走。
呃......他都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脸上的五官,能用的四肢,他都暗示了,说他有事要做,还是比说两个打架的,谁打得好谁更有机会获得最终冠军更为重要的事,女记者察觉不到吗?
懒得想女记者到底有没有领会到,严真径直就往前走,他肚子里仅存的一个蛋挞,据他对自己身体素质的了解,那是已经完完全全被消化掉了,要是他再不吃上一个蛋挞或者什么点心,他的胃就要消化空气了。
没走得了两步,也就是刚刚抬起脚踩在地上,被拦住了。
问他怎么称呼?
严真眉头一蹙,几个意思,这是要重新再录一遍,这开场白太熟悉了,和最先开始的那一段,少了他们电视的栏目名。
不是,刚刚他结束的时候,那女记者不是很开心,好像见到了最新款的包包,怎么......
眼睛左右飘忽,嘴角微微嘟向右边,身体本能往后一仰,仔细打量起女记者的面部表情。
同时思考这个问题要不要回答。
刚刚说了那么多话,都没见女记者有重视他名字的意思,现在都结束一分多钟了,再问......
女记者被盯得紧了,心里生疑,这是做什么,不愿意说就算了,还直勾勾看着她,怎么,怀疑她居心不良?
真·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脸上闪过一丝厌烦的神情,也就是半秒不到的时间,很快消失,一方面是女记者下意识露出笑容,及时掩盖了即将扩大的负面情绪;另一方面是她多年的媒体从业经验,学会了快速消化不好的情绪。
他既然对此有抵触,她也就不再过问,露出职业性的笑容,说了一句再见,转头离开。
非常潇洒,无比干脆。
留下严真在身后凌乱。
凌谈不上,是挺够乱的。
严真还没摸清楚状况,女记者就走了,就跟奇怪。
不说出名字,这就生气了?
香江的女人真是捉摸不透,还是上面的女人比较淳朴,话不多,有什么说什么,率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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