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相嫣顿时抽噎起来。
丫鬟们又是端温水,又是递帕子,忙得不可开交。
“许太医不去刑部当差真是可惜了。”陆御一点儿也没惯着他:“这么轻轻松松地,就把脏水泼给相二姑娘了,怎么,这麝香上是写了相姑娘的名字了?”
“那倒没有。”贷
“没有你胡说些什么。”
“啊......老朽......”
“老朽了就别说话。”
“你......”许仅被怼的唇红齿白。
“自家我嫁去了王府,我这房间,洒扫,去尘,透风透气......都常开门的,又没个人看着,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趁机往这沉光香里舔了些东西。”
“查一查相二姑娘有没有买麝香就行了。”陆御道。
“她要用麝香,还用买吗?太医院里什么没有?她又不是不认识太医院的人。”相嫣冷哼了一声,就差把“你陆御可能也有嫌疑”写在他脸上了。贷
“鲁王妃这就是冤枉在下了,在下清清白白,真没有拿过太医院的麝香给她。”许仅赶紧跳出来解释。
这糊涂老头。
莫说陆御,相嫣都懒得搭理他。
怎么该不该他接的话他都能接上呢。
几个人又查了相嫣房中的用具,平时的餐具,就连东墙上挂的《美人拜月图》也看了,连粉色细腰瓷瓶里的绛红牡丹花也闻了,也验了,倒无异样。
又来到当日送果子发生矛盾的地方,已过了许多日子,现场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好在许太医细心,在墙角迎春花枝里挑出几条红色的东西。贷
许太医闻了闻,又小心翼翼地举着送去郭琮脸上:“大皇子可瞧见东西了?”
“瞧见了。”
“大皇子尝尝这是什么。”
这糊涂太医。
什么乱捡的玩意就让皇子尝。
放肆。
不知道皇子的命金贵吗?贷
大皇子白了他一眼。
为了公平起见,安排的这老头来,不但腿脚不大机灵,这脑子也不大好使。
“别卖关子。”郭琮问陆御:“那是什么?”
鹅黄色迎春花绕着围墙开得很灿烂,灰色枝条缠绕得十分紧密。
因花是鹅黄色,所以上头挂的红色东西很容易分辨。
“这是藏红花,中药材的一种,是番红花花柱的上部及柱头,功能主治为活血化瘀,散郁开结。治忧思郁结等,孕妇慎用。”
“我想起来了,那日......那日......那日二姑娘端过来的果子,有白的,有黄的,上头还盖着些红色的东西。”春鱼跳出来指认。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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