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的右手边,是新荣姐,喝了几圈后,他看她有拿酒不当事儿的样子,分明是想喝多啊,就在桌子底下用膝盖轻轻地撞了她一下,“新荣姐,慢点喝,待会儿咱们还得跳舞呢。”
“这点儿酒,轻松。”
“那也喝适量,喝多难受。”
秦松又凑过去,轻声地说:“酒入愁肠愁更愁。”
姚新荣拿眼睛翻了秦松一下,脚在底下轻踩了秦松一脚,右手,还是把酒杯放下了。
喝了一会儿,开始开小会了。
王大姐和沈主席椅子靠的很近,两人小声地说着什么;姚新荣的右手边椅子没有人,显得是她自己一组;王玉环凑到秦松的左边椅子上,和秦松小声说话:“你就知道关心你新荣姐,你王姐你就不管了?”
“王姐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都心疼。你也别喝了,等会儿还得跳舞呢。”
“不喝了,闹心。”
“你咋也闹心啊?”
“谁家没有八出戏啊?”
“也对,都不容易。”
“你最自在了,你有啥不容易的?”
“姐,你不知道我又被顶了?在劳动局干的轰轰烈烈的,就是落不下编,你说闹心不?”
“你是自找的,你在咱们公司不挺好的?”
“我不是想整个事业编或者进个公务员啥的,比工人好听啊。一个农村孩子,就这点儿虚荣心,你说咋就不行呢?”
这时,姚新荣凑过来,“你俩说啥小话呢?”
“姐,我两商量让她喊你姐呢。”
“她早就喊我姐了啊。”
“那不算,得是当着我的面,经过我同意,经过你同意,然后规规矩矩地喊一声:大姐,请喝茶。”
王玉环反应过来,用手掐住秦松的左耳朵,“我让你瞎说,还得你同意,你咋不上天呢?”
秦松用左手抬起来,想拂掉玉环姐的手,却不想她躲避了一下后还放在秦松耳朵上,秦松不由地抚摩几下她的手,见她也没生气,就说:“我就是担心你们俩啊,要不我早走了,天上都来人喊我好几回了。”
这时,姚新荣笑着拍秦松的右肩,“你就贫吧,你还想两都要咋的?”
秦松放开王玉环的手,坐正身体,严肃地对她们俩说:
“上辈子,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们俩,连句话都不敢说,这辈子,我必须全要,你是大姐,她是小妹,就这样定了。”
过了一会儿,小会时间结束。大家一番商量,决定虽然早了一点,七点都没到,可还是去小天鹅看看,跳几曲再回家。
再次进入小天鹅,秦松的心里五味杂陈。那个明亮的杏核眼,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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