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治理地方或许可以,要说到诗赋一道,他是真的一窍不通。”
颜季明本就只是占据了原身的身子和大半记忆,也用不着抄诗去替自己扬名,本身确实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崔祐甫跟他谈到这方面,颜季明往往就不知道说什么,因此崔祐甫明白颜季明不懂这个,便等着起哄罚他的酒。
虽说颜季明现在是自个上官,但自个可是出身博陵崔氏,跟你开个玩笑又有啥大不了的。再说了,这规矩本就是你自个在喝酒前就说好了的。
“待会你喊大声点让他罚酒,免得太守他装听不到。”
李萼点点头。
“你跟我一起喊。”
“可。”
颜季明不用站,他看众人都望着自己,笑道:
“作诗用的是什么题目?”
“便是以太平为题,不拘格律。”
崔祐甫回答一句,又戏谑道:
“若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您喝半盅就好了。”
颜季明皱眉不语,似乎在沉思。
旁边的李白似乎是喝醉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颜季明抬起头,一字一顿地念出了诗。
念了两句,他似乎是有些感慨,又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往下念。
一首诗成。
满座皆惊。
李白的诗作,
古今后人可以有无数种理解。
但无论怎么说,都不会说不好。
崔祐甫愣了一会儿,觉得这首诗有些不对劲。
特么的怎么一股“白”味儿?
“太守虽然作出诗了,但不如再喝口酒,给大家助兴如何?”
他硬着头皮建议道。
曹得意愕然看来,刘客奴憨憨一笑,几个文官默不作声,两名偏将装作正在倒酒。
李萼摇摇头,道:
“崔兄着急什么,既然说出了诗,便是过去了。”
你?
崔祐甫赶紧赔笑,坐下后对李萼怒目相视。
李萼也不害怕,低声道:
“用太守的话说,
那就是,
你瞧瞧你那作死的劲儿。”
酒宴结束,宾客尽欢。
有几个喝醉过去的,颜季明派人将他们送回家中了。
还清醒着的几个,则是要求在这儿留宿。
颜季明站在走廊外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香粉味儿,转头一看,有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抱琴走了出来。
“贵人?”
那女子脸色苍白,有些抱不动琴,走两步就要歇一下,看见颜季明望着她,便有些不好意思道:
“贵人方才所作的诗,当真是上等佳作,奴好生佩服。”
“随手之作罢了。”
颜季明打量起这个女子。
她面容貌美,身段极尽妩媚,一颦一笑间,便是风情万种。
“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何还要留在这?我记得太守府曾有过命令,准许官中出钱财,所有官妓可自行领取钱财离去,怎么不拿着钱去寻个好人家?”
颜季明问道。
“奴自幼被爷娘卖入官中,又身染顽疾,受不得路途之苦,除了这儿,再无安身之处,也不愿另寻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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