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拉不起倪二,只得由他诅咒发誓,等他做完这一切,才开口道:
“发下重誓,倪兄弟这是何必呢?”
“明日,吾就要去辽东了,你有伤在身,须得安心静养,路途遥远且颠婆,不宜赶路,如何能跟着去?”
听到秦臻拒绝的话,倪二心如刀绞,想要再争取一下,可还没张嘴,就被秦臻按了下来,道:
“辽东地处偏远,远离朝堂,消息不通。”
“要不这样吧,倪兄弟一边在神京养伤,一边为我探听消息如何?”
倪二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暗自疑惑,探听消息是个什么差事?
再说了,他平常接触的,皆是草莽之士,三教九流之人,哪里查探的了官府消息,朝廷动向?
倪二本想拒绝,他还是想跟着秦臻,一起去辽东建功立业,杀敌报国,快意恩仇,只听,秦臻又道:
“人没有眼睛,是没法前行的。而你,就是我的眼!”
倪二听了这话,别过脑袋一想,是这个理。
只是,该怎么去打探消息呢,想了片刻,倪二还是没有半点头绪,挠了挠大脑袋,不好意地笑了笑。
秦臻好似他肚里的蛔虫,知道倪二心中所想一般,道:
“神京城乃是大周京畿,天子脚下,权贵之家遍地。”
“他们家大业大,族中虽有贤明之人,亦有许多不学无术的不消子。”
“这些人平日里仗势欺人,为祸一方,不是流连于烟花柳巷,就是在赌坊豪赌。”
“从这两方面下手,定会有所得。”
说着,秦臻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这还是贾敬教赖升送过来的,一共三千两银子,是给他用来安顿小河村产业的,
如今,秦臻管不了这么多了,去了辽东镇,他就没想过再空手回神京,等他立下基业,定教那些小看他的人,生不如死。
刻薄的秦业、狠毒的秦钟、满脸嫌弃的贾宝玉、贪慕虚荣决议离他而去的秦可卿,虚伪的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