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靠谱的义体,植入写入武学的芯片,就能成为武夫,就连作为武夫之根基的内力,也能通过内息气炉增幅。
但如若真正想走到遗蜕者之中巅峰的层次,还是要走上练气之路。
“嗯,我清楚了,可是我想问一下,如果不用这三道剑气,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嗯,当然没有啦。”
她说得毫无停滞。
一股笑意突然涌上李盈缺的脑海,可是在这静止的时间之中他连咧开嘴这种事都无法做到。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只有三剑,灵脉什么的,不要就不要了吧,练气士什么的,不当也罢……”
在这紧急时刻,他却有心情揶揄道:
“难道说,我成不了练气士,没希望成为仙人你就不会帮我了?”
少女笑意更甚。
“那当然是不会了,就算不能当练气士,成不了仙人,就算连武夫都做不了了,我也会一直保护你,直到你魂归地府。”
“那好,请再帮我一次吧。”
“当然,还请不用担心,那么,我要让时间再次流动起来了——”
“来吧。”
——
一声清脆的,如玻璃碎裂般的脆响在他闹钟划过,时间在他的认知中再度恢复了正常。
时间都正常,意味着高悬于他的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要继续向着他的颅顶落下!
白无常那仿佛能摧山倒海的一剑,还在向着他覆压而下!
李盈缺放开了仍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黑伞,将其塞回到了腰间悬挂的淡雨玉佩之中。
他手中的剑出现后,寄宿在所谓“圣器”狍鸮之中的那个东西的私语就变得更加急促了。
它好像很着急,但他现在不想去管它,也不再需要它的“帮助”了。
以身外身所化的那只左臂,握紧了那柄“却渊”的剑柄。
他能感受到,澎拜的剑意,正在他的经脉之中奔行不休。
剑意与剑气若比作涛涛江水,他的经脉就像不堪重负的河沟,太过狭窄,在波涛的冲击之下将要土崩瓦解。
那感觉虽然痛苦,却又充盈到难以言说。
黑剑锋的压迫已经逼近颅顶,他的左臂牵动青碧剑锋。
电光火石之间,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隐约能看到一身白衣,扎着两个圆形发髻的少女,在他的身旁微笑着伸出纤手,与他一同握住“却渊”。
与上一次使用之时别无二致,又有八个大字,浮现在了他的意识深处。
是那位不知名仙人的剑诀,只要将剑诀念出——
不同的是,上一次的自己仅仅只是借用一下剑气,她的身与魂,气与道,没有一丝一毫是自己所能领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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