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茶碗从屋里飞出来,砸在院子的地板上,化成粉碎。
“滚!哥瘟滚!”
这是曹老大的声音,火气很大,声音有些沙哑。
“唉,看来末将是错付了。”
曹信有点感伤。
“六将军!”
军师程昱程仲德从外面走过来。
“哈哈,仲德兄,你来得正好。”
曹信大喜,连忙走上前去,亲热地扶着军师的手臂,
“仲德兄,昨晚的事,我在信中也解释过,丞相派曹洪去张绣府上抢女人,这种事传出去对丞相名声不好,我出手抢人也是想帮丞相挽回声誉。
此外近日我军与西凉降军关系非常紧张,一不小心就会出大事,此时爆出这种事会让本就恶劣的两军关系雪上加霜,还会影响我军收编西凉军。
仲德兄,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丞相为了我们军队,可丞相竟然要我滚。”
曹信抹了抹眼角,太委屈。
程昱嘴角抽了抽,“子玉,丞相只是一时想不开,等过些天冷静下来,一定能明白六将军的良苦用心。”
“那就好,仲德兄,麻烦你进去跟丞相聊聊,好好开导他,说说我的良苦用心,也劝劝丞相多保重身体,毕竟一把年纪了,女色伤身。”
曹信冲着屋里喊道。
“哥瘟滚!!”
屋里又扔出来一个茶杯。
“好好,我走!”
曹信撇撇嘴,离开了城主府。
——
回到他名下的宅子,廖化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破布。
“什么东西?辟邪剑谱?”
曹信问道。
廖化不知道辟邪剑谱是什么玩意,不过经常听曹大将军说一些叫人费解的词,他也见怪不怪了。
“将军,这是张绣的袍子。”
“啥?”
曹信拿着破布满头雾水。
廖化耸耸肩膀,“将军,我去张将军府上送口信,可他们根本不让我进门,还大骂将军卑鄙下流,好色无耻,不讲义气,张将军跟你割袍断义,这就是割下来那袍子。”
“呃,你没跟他们说我是在做戏?权宜之计?”
曹信皱眉问道。
“说了,可是没用。将军,昨晚那种事,几百人听到,你做没做,有甚区别?”
廖化笑道。
曹信挠挠下巴,有些小恼火,他自问算是个好人,为了帮曹老大挽回声誉,他不惜牺牲自身清誉,为了帮助张绣挽回颜面,他不惜得罪曹老大,可到了最后,两边都不领情,搞得他里外不是人,这好人也太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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