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应该问问你自己吧舞阳君,何况老奴今夜留在永安宫,是陛下亲口应允的!”张让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回应道。
“来谈谈吧舞阳君。”荀幽倚靠在床帘边,直截了当地问道。
直到这时,永安宫里的这位尊贵国戚才注意到张让的身旁还站着个一袭长衫,年少却老成的士子,她眉头皱起,脸色不悦道:“张常侍,带外人入永安宫,私闯老身寝殿,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张让点了点头,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道:“舞阳君可不要小看了这位先生,若非有他,那地宫中的大麻烦现在还在为祸北宫,也得亏这位小先生将那条妖蛇收服了。”
接着张让眯起眼睛,语气陡然一冷,“倘使被陛下得知了北宫妖蛇一事与舞阳君你有关,你觉得会不会连累到何皇后还有皇子辩?”
舞阳君怎么也不会想到地下那威胁了她近一年的妖蛇,竟会被眼前这个都没及冠的年轻士子给降服了,耳畔回荡着张让的话语,她面色一变,惴惴不安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当日得陛下受封进宫,那妖蛇以性命胁迫于我,要我带它进深宫,我若是不从,怕是早就被它吞入腹里,尸骨无存了啊。”
一边听着舞阳君的哭诉,张让冷哼了一声,接着这位宦官眉头一挑,看向荀幽奇怪道:“小先生不是说洛阳皇宫里有高人贴下驱邪符箓还有辟邪法器,那蛇妖又如何能浑水摸鱼进来?”
荀幽耸了耸肩,直言道:“假死一事对它而言并非太难,敛藏妖气混入北宫不是什么稀奇事。”
得亏身旁宦官的提醒让他想起了什么。
荀幽指了指窗外永安宫的朱墙,笑问道:“那永安宫的符箓法器,想必舞阳君让皇后撤走那些也是被巴蛇所逼的吧?”
舞阳君长叹一口气,默然无言许久。
接着她侧目看了眼那层层摆放的屏风,听耳畔里终于不再有那终日折磨它的妖蛇低语,这才缓缓道:“我亦知陛下为北宫妖祸之事头疼许久,但奈何,奈何那蛇妖不仅诡诈,而且妖法及其阴毒,我也别无他法呀!”
“我女为大汉皇后,张常侍还有这位小先生,你们,你们一定得相信老身没有害大汉的心思,老身真的没有为虎作伥的念头啊!”
不再去听这位尊贵国戚的解释的言语,反正只是走个过场,方才张让的话既是好言相劝,又是一种意味深长的警告。
呵呵,至少在十常侍倒台以前,荀幽并不是很想去得罪当前这群宫中的‘贵人’,卖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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