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播当即冲周忠竖起大拇指,阴阳怪气地附和着说道:“哎呀呀,原来如此,难怪阁下今日敢当面诋毁执金吾,有骨气,了不起!”
周忠羞愤难当,对方一唱一和,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只能恨恨地拂袖而去。
周家与孙二愣子搭伙,刘备很清楚,打压周忠不算什么。
因而,便宜岳父和宣播挤兑光禄勋,他不置可否作壁上观。
有些时候,确实需要马仔冲锋陷阵,否则自己下场有失身份。
随着周忠离去,众人逐渐散开,但刘备还是没能打道回府。
太师府,书房。
卢植点燃三支香,向孔圣人恭恭敬敬地鞠躬致礼,然后将香插入香炉。
“跪!”
没有迟疑,刘备双膝下跪。
卢植从笔筒中取出戒尺握在手中,沉声说道:“解衣!”
刘备一愣,这是要挨板子了么?
特么我今天都赢了,并且赢了两次,不,是三次,居然要挨打,还讲不讲理了?
“唰!”
刘备扯开衣襟,将双臂从袖中褪出,裸露出矫健的上半身,并挺直了腰杆。
挥动戒尺,卢植结结实实地抽在弟子的脊背上。
“啪!”
“唔!”剧痛之下,刘备咬紧牙关硬抗。
卢植随后问道:“说,今日,错在哪里?”
错?
哪里有错?
刘备完全没有意识到,但恩师不会冤枉自己,甚至此前都没说过一句重话。
啊,对了,下朝时,便宜岳父和新投效的马仔宣播折腾周忠。
“弟子不该放任同僚欺辱光禄勋。”
太师厉声训斥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平心而论,今日那二人嘴脸与奸佞何异?而你却乐在其中不知反省。说尔等蛇鼠一窝,难道错了?”
麻蛋,这么一说,老子还真是个妥妥的大白脸啊!
“弟子知错,绝不再犯!”
卢植点点头,再次挥动戒尺打了下去。
“啪!”
“吸!”
没有护体神功的刘备,倒吸一口凉气。
“可知第二个错处?”
有了刚才的领悟,刘备认真琢磨,试探着说道:“顶撞天子,威迫太后,弟子盲目自大忘乎所以。”
卢植点点头,说道:“津门门侯之事,你,可告知为师,或密奏太后,甚至单独与崔烈交涉皆可,可偏偏于朝堂上借题发挥,卖弄权术,离间天家,莫非当诸臣是瞎子?真真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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