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小帅挽了朵剑花,爆喝一声,朝公孙瓒胸口刺来。
“用剑高手!”
面色不改的公孙瓒心底暗暗叹息,一看对方握剑和出手的姿势,就知道今天遇上了用剑好手,与这样的高手斗武技,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看来,今日只能以命博命了,不然,恐难活着走出乌桓人大帐!”
公孙瓒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只有继续强势下去,才有机会活命;唯有继续从气势上压倒对手,令对手心生惧意,才有机会鼓动乌桓人去进攻陶应。
“呔!”
公孙瓒大喝一声,对当胸刺来的利剑视若无睹,手中夺来的马鞭以灵蛇出洞般绕向乌桓小帅的脖颈。
“咻……”
细长的马鞭撕裂了空气,发出锐厉的嘶啸。
“就算被一剑洞穿心脏,本将军都要将这乌桓狗绞死!”
这一刻,公孙瓒心中再无半点杂念,只有以命搏命的凶狠。
“呃!”
公孙瓒不按常理出牌,让乌桓小帅脸色微变,忙撤剑闪身躲避,他可不愿意和公孙瓒这个“汉贼”同归于尽。
“住手!”
二人一招走空,苏仆延立即叫停了械斗,正事要紧。
“说吧,说出你此行的目的。”
苏仆延的语调仍旧不愠不火,可语气里隐含的森然杀机却已全然消失。
“呸!”
公孙瓒不屑地瞪了一眼临阵退缩的乌桓小帅,扔掉手中的马鞭,从容地用手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目光方望向苏仆延。
“朝廷已派三路人马向尔等扑来,其中一路由中郎将孟益统领,不过,此人已被本将军杀了,无须担心。”
对着苏仆延侃侃而谈的公孙瓒,脸上的表情平静地就像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过。
可自家人知自家事,公孙瓒胸部的伤口又崩开了,已在往外渗血,公孙瓒很清楚,他这番虚张声势已坚持不了多久。
“另一路,乃新任泰山太守陶应的泰山军已至修县,将是尔等的劲敌,若不趁其孤军冒进时歼灭,待汉军三方合围,尔等只能葬身中原了!”
苏仆延对公孙瓒情报的真假不置可否,语气依旧冷然。
“本王为何要相信你?”
公孙瓒脸色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仿佛苏仆延根本就不存在,或者他根本就不是身处“狼窝”一般,唯有他乌黑的眸子里,那抹狠戾的冷焰变得更加浓冽。
“因为张举,本将军杀了朝廷新任剿灭尔等叛贼的中郎将孟益!”
“因为泰山郡守陶应与本将军有仇,本将军才来给尔等一个警告!”
苏仆延明白了,公孙瓒与陶应有仇,此番如此“好心”,多半是想借刀杀人。
“你是想坐山观虎斗,从中得利吧?”
苏仆延冷哼一声,望向公孙瓒的眸子变得不善。
“汉人太坏了,一不小心,必上其当;尤其是这个公孙瓒,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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